不然,连对本身的家人都不能说本身心机话,那这日子过得另有甚么趣儿?
此时听周瑞靖如许说,顾婉音倒是游移:“这会子国丧期间。并且,要修屋子的也多,我们也不急在一时。不然还是等等?”
提及齐氏,顾婉音倒是想起了顾昌霏来,想起牢里顾昌霏那副模样,到底有些心软,便是低声道;“你替我父亲递个养老折子吧。他现在身子不大如前,在家里养着最好不过。”
顾婉音沉默的点了点头,内心总算是将事情都串连起来。当初陶氏成了二老爷的外室,想必就是想要用这个威胁二老爷,威胁周家的。不过倒是被她和周瑞靖抢先一步将事情公诸于众,以是秦王这个算盘落空。而后陶氏进府,先是教唆二老爷和二太太离心,又让二老爷闹着分炊,最后又调拨着二老爷和大房争斗……
一时候伉俪二人都来了兴趣,靠在一处说了半晌,到了家也是一起谈笑着回了屋子。见了夕照,一家子高欢畅兴的用了午餐,又一齐睡午觉,俱是感觉心中温馨非常。
新皇仁慈,但是大多数人倒是都不附和的。当下便是有几个老臣跳出来反对。不过顾婉音瞧得清楚,此中周瑞靖没有在此中。仿佛不管是mm被册封为皇后也好,还是旁的甚么也好。都是不能提起周瑞靖半点的兴趣。他在那儿,倒像是事不关己。
周瑞靖倒是乐意:“天然如此。”顿了顿又提及别的一件事情来:“二老爷被关在牢里以后,疯了。”
平北王一脉的了局和结局,可想而知。
这或许就是天意,就是所谓的报应。
“陶氏实在是罪臣以后,当初她父亲剥削军粮,被我祖父查出来了。她内心,怕是对我们周家是恨之入骨的。”周瑞靖将晓得的事情一一说着,神采多少有些唏嘘。
周瑞靖听着顾婉音这些叨叨,面上笑容越来越盛,最后满心柔情只化作一个字:“好。”同时手更是揽住她的腰,笑着和她筹议:“也不晓得这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我们是不是先想想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