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娘哭得梨花带雨地说道:“老夫人,老爷,二女人太辛苦了,奴婢实在不忍心才让丫环帮着做课业。这事都是奴婢的错,老夫人跟老爷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吧!”
玉婧这才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哭着说道:“祖母,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求祖母再给我一次机遇。”她觉得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推测竟然还是被发明了。
韩老夫人说道:“罗妈妈,你将这事奉告他。”
韩老夫人望着跪在一侧,面色惨白的容姨娘,说道:“明日送了容姨娘到家庙去。”
玉婧脸煞白。
韩老夫人看到国公爷这模样,内心也很难过。如果大儿子当年他没被婆婆抱走由她本身养,绝对不会变成明天这个模样。哪怕太夫人已经死了,韩老夫人还是对她恨之入骨:“宋先生没将这事鼓吹出去已经是给国公府脸面了,再多的就别想了。”
韩老夫人都不想再看到容姨娘,也不想听到玉婧闹死人的哭声,叮咛了人将容姨娘抬会了怡然院。
韩老夫人都懒得再跟这个儿子说甚么了,只道:“为了不丢府里的脸面,我会对外说她是抱病了。”
容姨娘抱着国公爷的大腿,哭着要求道:“国公爷,玉婧只是一时胡涂,不能就如许断了她的出息。”
韩老夫人再听不下去了,见过蠢的,但却没见过这般蠢的。韩老夫人望着玉婧,再望着跪在一旁的容姨娘我,她都懒得再为这个题目争论,只对着容姨娘问道:“说吧,到底是谁给二女人写的课业?”
国公爷也不忍心,跟韩老夫人说道:“娘,跟宋先生说一说,再给玉婧一次机遇吧!”
韩老夫人冷哼一声,谁帮着玉婧代替课业她内心已经稀有,不过她也不想再去穷究,穷究起来到时候闹的动静大了,对谁都没好处:“请人代做课业是谁的主张?”
国公爷晓得这事真没转圜的余地了。
容姨娘那里会承认:“没有的事,二女人的课业一向都是本身完成的。”这件事,能瞒着还是瞒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