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父亲,妙冬也是护主心切,让巧儿持续说下去吧!”一旁的夏如嫣仿佛是在替夏凌涵主仆二人得救似的,只是掩不住目光中的阴冷。
王夫人不满的瞪了三姨娘一眼,三姨娘这才闭了嘴,不再言语。
“说甚么?但说无妨!”夏侯衍眼神似要喷出火来,低沉着嗓子道。
夏凌涵定睛一看,盘中那香囊好生熟谙,上好的绫罗缎子做面儿,金丝线秀出朵朵祥云,上面还镶嵌着四颗滚圆的珍珠,镂空的和田玉别离一前一后镶嵌着······
“那信上说,他日定将大蜜斯八抬大轿抬回王府做他乔功臣的王妃,另有难忘那日与大蜜斯的温存,但愿本日大蜜斯再出府一叙!”巧儿将这番话说完,也没有将头抬起一寸。
夏凌涵答复的非常言简意赅:“这是有人想要诬告于我!”
“我竟不知,画眉可还识字!”夏凌涵鄙夷的看了一眼夏如嫣,夏如嫣有些心虚的道:“常日里教过她一些,倒也是识得些字的!”
“哦?不知可否借mm的婢女一用?”夏凌涵朝着夏如嫣微微一笑,只见夏如嫣面色有些不天然的笑了笑,道:“天然是能够!只是嫣儿不知,这画眉――”
“逆女,本日你是反了不成?”夏侯衍气的一拍桌子道。
三姨娘有些吃瘪,端起桌前的杯子抿了口茶,不在言语,内心则是忿忿不平。
夏侯衍厉声道:“来人,把那香囊和手札取来!”
“是――”一个小丫环退了下去,再来是手里则是端着一个木盘,木盘上面则是盛放着一张手札和一个香囊。
巧儿的头垂的更低了,连声音也小了很多,“另有,另有男人的香囊――”
“即便有男人的香囊,也并不能证明甚么?”夏如嫣抿了一口碧螺春,淡淡的道。
“另有甚么?吞吞吐吐,还不快说!”三姨娘冷着一张脸,厉声斥责道。
夏凌涵拿起木盘中的信,悄悄展开,便计上心头,“巧儿,你说,这信上的内容是何人读给你听的?”
“巧儿,蜜斯常日里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狼心狗肺,冤枉蜜斯?”跪在一旁的妙冬替夏凌涵打抱不平道。
王夫人看了眼三姨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免有些气恼,但此时老爷也在气头上,如果此时为她的涵儿说话,未免火上浇油,又给别人落了口舌。便提点三姨娘道:“此事老爷定会查个明白,我劝三姨娘还是少说为好!”
妙冬也瞪大双眼看着阿谁香囊,本身明显已经好生收起来了,如何会到了别人手上?不免有些惊骇的道:“小······蜜斯”
夏凌涵往前走了几步,一双眼睛黑如点漆,闪闪发亮,冷酷的说道:“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与乔王爷从未通过手札!”
“仅凭巧儿一句话就说这香囊是别人赠于我的,恐怕不敷为信!”夏凌涵冷着双眸道。
巧儿的头一向垂着,看不清脸上的神采,低声道:“画眉姐姐读给我听的!”
“呦呦呦――老爷~”三姨娘一副吃瘪的模样,朝着夏侯衍撒娇道。虽说三姨娘还算是个风味犹存的女人,只不过现在夏如嫣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当娘的也不知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