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涵哽咽了一下,持续道:“哪想mm的贴身丫头贪玩,把汤药端到桌上就退下了,我想着趁热把汤药端给她,在她接汤药的时候,呜呜······”
王夫人一改常日的暖和,怒声到:“如嫣,但是你伤了你姐姐?”
夏凌涵啪嗒挤出两滴泪道:“娘,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呀!”
夏凌涵在内心冷哼一声,弱势的白莲花,谁不会装?
王夫人立即拉起夏凌涵的手一看,天呐,这哪还是一个女儿家的手呀!本如同削葱根的手上有一块大大的烫伤的红色印迹,上面另有几颗水灵灵的大水泡。
这下一说,夏凌涵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直往下掉,恐怕此时连她本身也分不清,到底是被滚烫的汤药给痛哭的,还是不明不白来到这个异时空感觉委曲而哭的。
感受着哭个差未几了,夏凌涵看了看手上绯红的烫伤,又看了看夏如嫣,脸上的神采清楚写着‘是她,就是她干的!’
“涵儿,接汤药的时候如何?大胆说,娘为你做主!”王夫人忿忿的说。
一贯心疼女儿的王夫人从速上前揽起夏凌涵,肉痛的说:“我的好涵儿,你这是如何啦?那里痛?”
夏凌涵装着白莲花,如果她是夏如嫣,大抵现在已经被恶心吐了。
或许都有吧,或许还带着一份打动,母亲对孩子的垂怜,固然凌薇在她之前地点的实际天下也有一个幸运的家庭,但是来了这个异天下那么久,也不晓得如何样了,实际天下的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那她的家人能接管的了吗?一贯爱和她拌嘴的妈妈,是否还烧着她最爱吃的菜等她回家?
夏如嫣被这么一问,内心是又惊又急,固然不晓得如何解释,但目前情势倒霉,只得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