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成心机……”程浩天将手从窗外收回,拿过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丢弃在桌上。吹了声口哨,一只信鸽飞了出去。程浩天将刚才誊写好的纸条绑在信鸽腿上,抚了抚信鸽的小脑袋,便抬手放飞。他与夏凌涵不过是些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这才方才开端,剩下的,就等渐渐过招吧!
“废料!都是一群废料――”
“甚么?你说大蜜斯到现在还没有返来?”夏侯衍深锁着眉头,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放在桌上。
“是!”
“是是是――小人顿时就去传报!”跪在地上的黑衣那男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咚咚咚”不住的往地上磕着响头。
夏如嫣眉眼间带着笑意和算计,在画眉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便让画眉仓促拜别。夏如嫣抬着涂了红色蔻丹的手指,悄悄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眼里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嗯。”夏如嫣低垂着眼眸,悄悄点了点头。
“哼,很好!真是天佑我也……”
“荒唐――”夏侯衍手拍向桌子,语气中模糊带着怒意,“想必然是贪玩,但是这都甚么时候了还不晓得回府?哼――真是惯坏了,返来必然要严加管束!”
“回老爷,快安息时奴婢炖了燕窝想要给二蜜斯补补身子,二蜜斯念及姐妹情深,因而让奴婢给大蜜斯送去一盅,怎料……怎料这大蜜斯竟还未回府……”
程浩天冰冷着一双眸子,一拳砸在梨花木桌上,杯中的香茗被震的飞溅出来,惊得屋内跪着的几个黑衣男人吓得颤抖了几下。
“哼――”程浩气候的背过身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严厉的道:“传话奉告素心,在相府先按兵不动!统统听我唆使!”
夏侯衍皱起眉头,对着画眉厉声道:“不要故弄玄虚,从速说。”
“哼――惩罚?”程浩天唇角向上勾起,暴露一个阴沉森的笑容,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勾起此中一个黑衣男人的下巴,逼迫他抬开端来,对视着本身的眼睛,那男人眼中尽是惊骇,浑身冒着盗汗。
“夏――凌――涵――”
待画眉一出去,夏如嫣从速将那纸条放在烛火边扑灭烧尽。
程浩天缓缓低喃,嘴角带着一抹邪笑。看来夏凌涵这女人的命还真挺硬!竟一次又一次让她幸运活了下来,前次刺杀夏凌涵,叶晟睿坏了他的功德儿,此次竟然连当朝皇子都牵涉出去。这个女人真是不简朴,可她一个深闺女子究竟有何魅力?能让这些男人奋不顾身的脱手互助?
画眉托着银盘,内里放着一个茶盅,“蜜斯,快趁热喝了吧!”
“如何了二蜜斯?”画眉的声音传了过来。
画眉看着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杯盏,以及夏如嫣确切看上去略显惨白的面色,因而体贴的道:“二蜜斯,不如奴婢去给您端一盅红枣燕窝来!”
“对了,可有把那现场措置洁净?”程浩天一只手指‘哒哒’的敲击着桌面,让人听了内心悄悄发毛,猜不透这心机深沉的阁主心中所想。
夏如嫣望着那盅燕窝,计上心头。因而对着画眉微浅笑道:“画眉,我问你,大蜜斯可否回府了?”
“很好~下去吧!”
“连一个女子都对于不了,要了你们的命都不为过!”说完,程浩天猛地反手伸向那黑衣男人的脖颈,那黑衣男人脸部立即憋得通红,程浩天眯了眯眼睛,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黑衣男人的头便方向一边儿,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