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还未通传,便见到宋先生乌青着脸拉着周嘉清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其他几位蜜斯。
有了她们三人的作证,宋先生更是有恃无恐地望着周嘉清。
眼看顿时就要到繁华居门口了,周嘉清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宋先生,也该遭报应了。
一听要闹到老夫人那边去了,周嘉清刹时畏缩了,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地小声嘀咕道:“我……我不去。”
“你歪曲我。”周嘉清终究开口了。
周嘉芸闪动其词说着二姐姐不好好学习,被先生责备了几句,心中不平这才起了争论。
“二姐姐,宋先生没有歪曲你,我能够作证。你在书院就没有作出过一幅画,那里能有三幅画能够让你交上来。”周嘉华在一旁幸灾乐祸,归正靖安侯不在,连教习先生的态度较着都卑劣很多,看看另有谁能为你撑腰。谁让你害得我被罚跪祠堂,现在报应来了。
周嘉清这边一破口痛骂,就会刚巧被靖安侯或者族长等人看到,这里又没有丫环,全凭着先生如何说。
比如书画课还没开端讲课,宋先生就大呼道:“周嘉清,你已经在平湖书院垫底了,还这般不当真听讲,你的确丢尽了靖安侯脸面,你心中不忸捏吗?”
上完书画课,宋先生交代她们把本身画得最对劲的一幅画,明日带过来,便利他点评出每小我的题目地点。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辨别对待也太较着了。
周嘉静在听到宋先生发怒的时候,就惶恐地坐在凳子上不敢昂首。
宋先生闻言气得他瞋目圆睁,鼻孔涨开像是冒烟似的,暴跳如雷喝道:“周嘉清你不报歉也就罢了,我奉告你,别觉得你仗着是靖安侯女儿,便能够这般欺辱我,我就是拼上此性命,也要揭穿你的罪过。现在我就让老夫报酬我主持公道,看看堂堂侯府究竟有没有公道了。”
从桌上拿起本身的印章赶紧印上,取出一张空缺纸张,吼怒道:“周嘉清,你有没有将我这个先生放在眼里,你一次又一次的交上来空缺画卷,是甚么意义,你才气太差不会画,你直接说就行,我能够教你,你怎这般拿我当猴耍?你不交功课,戏弄先生。现在罚你站着听课,并且你要向我赔罪报歉。既然你交上来三幅空缺画卷,明天你就画出三副来,画不完不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