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望向陈书,眼中闪过一抹信赖:“若遇急事,陈书你便是王府的支柱,统统定夺由你。至于太子殿下那边,如有垂询,我自会一力承担,你只需放心措置好府内事件便是。”
言罢,周嘉清已然换了副神采,道:“华儿,我们马上出发。”
他们身为侍从,首要之责便是确保周嘉清的安然,别是那能救王爷命的高人没找到,周嘉清反倒堕入了伤害。
马车上,周嘉华道:“这位高人之前来过大安,我见过他,当时,他还说,二姐姐是我的朱紫,只可惜,当时我跟着李雅萱母女,未曾将这话放在心上……”
陈书摇了点头:“故意寻觅,总比无动于衷强上百倍。”又转头叮咛其别人:“王妃奥妙出府之事,务必守口如瓶。如果谁不慎泄漏了风声,结果自大!”
看着周嘉清乔装打扮分开的背影,徐嬷嬷语气中尽是忧愁:“这……王妃此去,真能寻得那人的踪迹吗?”
跟着周嘉华下了马车,放眼望去,竟是大安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巷子,这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马车停在外头,一进巷子,午后的好天却在这里显得阴沉很多,连一丝略微敞亮的光芒都仿佛渗入不出去,看着叫民气中怪惊骇的。
步出院中,映入视线的,是一片荒凉交叉的院落。野草肆意疯长,破败的景色流暴露久无人居的苦楚,仿佛时候在这里凝固,光阴无痕地腐蚀着每一寸地盘。
双福与双财的眉头不约而同地悄悄拧起,眼神中透暴露几分不易发觉的防备,他们的声音抬高了几分,谨慎道:“王妃,这条幽巷,部属二人遍访大安然城,影象当中竟无半点陈迹,恐其内埋没玄机,为安然起见,还请王妃三思,暂不入内为妙。”
院中有五间老屋,班驳陆离,屋顶的瓦片仿佛随时筹办随风起舞。
说完,她率先往前走去。
周嘉华面上掠过一抹不耐,道:“别婆婆妈妈的,他不是这类人,我信得过他!”言罢,她环顾四周,只见世人脸上皆是疑虑重重,不由将目光投向了周嘉清,有些不敢信赖的问,“二姐姐,你,可托我一次?”
周嘉华紧随厥后,道:“二姐姐,且慢,你等等我!”
言及现在,周嘉清心中的奇特感受愈发浓厚,想着想着竟然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打起盹儿来。
一觉醒来,周嘉清是被人摇醒的,迷含混糊展开眼睛,却见周嘉华瞧着她,道:“二姐姐,醒醒,我们到了。”
又回身对外头唤来双福和双财二人,道:“双福、双财,你二人紧随我后,务必谨慎行事。轻1、轻二,王府的安宁便拜托于你们,务必保护全面。徐嬷嬷,王爷的起居饮食,还需您多加操心,待我返来。”
“若真有隐士高人匿于尘寰,其言必藏玄机,面对此等机遇,我亦当义无反顾,才不会遗憾。”
一旁的高聿闻言,嘴唇微启,欲言又止,终究化作一句低语:“你……真的决定要走这一遭吗?”
她用力推了推那扇门,却只见那扇门坚毅如初,纹丝不动。
周嘉清从双福手中接过那张泛黄的舆图,细细打量,却未能觅得这处隐蔽巷弄的踪迹。
她心中暗自考虑,双福与双财跟从徐竟骁,对大安的每一寸地盘都该是了如指掌,如何连他们都未曾晓得此地?
这时,门里传来了周嘉清的声音:“华儿,你和双福双财放心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