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瑾并不焦急,像对待令媛可贵的珍宝般,和顺地亲吻着她,温存地抚摩着她,一寸寸自上而下,由轻及重,由缓溅急。
肉麻的话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儿往外倒。
周成瑾岂会不晓得她疼,可眼下他进退维谷,不管是持续往里还是抽身往外,都免不了会疼。只能临时按兵不动,俯身悄悄吻去她的泪,又亲吻她的唇,“阿晴乖,我晓得疼,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阿晴最听话了,长得又标致,咦,晚餐没吃桂花糕,如何感觉你嘴里有股甜味儿?”
楚晴蓦地涨红了脸,讷讷不能成言。楚晟说得没错,她在国公府的时候的确灵巧懂事和顺知礼,即便在外头做客,也是落落风雅进退得宜。
周成瑾顿时想起刚才指尖触到的那股光滑柔滑,只感受脑筋“嗡”一声,周身的血液都不受节制般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疾走着,号令着,想要寻觅宣泄的出口。
到处忍耐,到处谨慎。
楚晴惊呼,挣扎着要下来,“我还没喝茶呢?”
周成瑾已来到她面前,俯身盯牢她的双眸,“为甚么恰好对我不一样?”幽深黑亮的眸子映着烛光,比窗外的明月都要闪亮。
楚晴的脸又红了,急道:“不消一件一件的,都给我就成。”
楚晴紧紧咬着牙齿,不敢收回半点声音。
“如何不热,你看你都出汗了。”周成瑾伸手握住她的纤腰,又顺着腰际往上,“到处都湿漉漉的,还说不热,乖,脱掉风凉些。”
周成瑾不假思考地含住了那朵微微凸起的粉色莲花。
楚晴浑身汗漉漉的,感觉本身就像刚才放进茶壶里的茶叶,没有一处不热,没有一处不湿。
一刻钟后,楚晴总算走出了净房。
楚晴嗔道:“弄痛我了。”
“那我帮你沏杯茶?”不待楚晴答复,就扬声唤暮夏把绘着翠竹的茶叶罐子拿来。
楚晴低呼一声,忽而发明声音多了些平常没有的沙哑与柔媚,随即又死死地闭上了嘴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生硬起来。
大红的绡纱悄悄柔柔地落下来,烛光隔着帐帘照出去,也变成了红色。
楚晴不爱出汗却受不住痒,笑着告饶,“我真不热,你别动,痒。”
那件宝蓝色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就呈现在面前。
楚晴不防备会听到个男人的声音,大惊失容,完整凭着本能往水里钻。
这短衫是套头的,既没有系带也没有盘扣,楚晴不筹算奉告他,只笑着答复:“我不热。”
周成瑾喉中一紧,声音也变得暗哑,“阿晴往中间让让,我再给你续点热水。”
两人的呼吸渐渐短促起来。
周成瑾知她是恼了,又怕她沉在水里喘不过气,赶紧背过身子,柔声道:“我这就出去,我不看你,你本身续上热水,木盆里的水已经凉了。”
楚晴没好气隧道:“你快走!”
见周成瑾犹自蹲在中间看,干脆将帕子朝他头上一扔,气急废弛地嚷,“你还不快出去?”
罐子里盛得是毛尖。
口对着口吐泡泡。
楚晴笑得几近岔气,又感受他的手仿佛窜改了方向,红着脸道:“这个是重新上套着穿的。”
周成瑾无声地笑笑,将衣衫卷在一起递了出来。
最上面便是件亮蓝色的肚兜。
乌压压的墨发密密地散着。
周成瑾见她整小我几近都浸在在水里,怕她呛着,伸手便去捞,岂料她浑身光滑,只抓住一把秀发,将她扯得发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