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瑾“嘶嘶”呼痛,嘴里却道:“我没亏损,五殿下伤得更重……”顿一下,低了声音,“苒苒,我对不住你,我是想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的,可我下不去手……小时候我只与他玩得好,这事提及来也跟我脱不开干系……”
过了小半个时候,便有锦衣卫官兵前来,悄没声地将四皇子请了出去。
“朝政的事我不管,”周成瑾毫不踌躇地答复,“我给你赚银子,把你的私库塞得满满铛铛的,你想如何花就如何花,如果你真不肯坐阿谁位子,尽早生个儿子出来……我将近当爹了。”
周成瑾跟五皇子打得正努力怎肯听他们的,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各自瘫倒在地上。
楚晴终是不舍得周成瑾这般难堪,窝在他怀里悄声道:“这事儿就畴昔了吧,今后你该如何还是如何。”
“十五岁了毛还不齐,别忘了你十五岁在干甚么,你都到处寻花问柳了。”五皇子嘲笑,看着逐步西移的太阳,倒是一叹,“六弟纯良,又是个心善的,我实在也不忍心放他与那几位斗……你真的今后就不管我了?”
周成瑾顿一下,嚷道:“萧文宬你脑筋被门挤了?都说都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断你一条腿你疼不疼?你愿不肯意?我这手脚不能断,可也不能光着出去啊……阿晴不但是衣裳,她还是我身上的皮,你想剥了我的皮,你想不想要我命?按你的设法,我要手脚就得剥皮,想留这身皮就得断手断脚?既然如此,你也不消娶甚么鸟王妃,我干脆来个痛快的一剑杀了算了。”说罢,拔脚往正房院那边走。
三皇子本是借口腿脚不便并没赴宴,听到此事,亲身带了四个勇猛善战的侍卫直闯安王府。安王府纵有侍卫禁止,又岂敢伤了三皇子,终是被他闯进书房。
五皇子咧嘴笑了,“我不是罢手了吗,你倒是不亏损。”晃闲逛悠地站起来,朝他虚踹一脚,“滚回家看你的皮去吧!”
罩甲被呈到御前,顺德天子一看刺绣精彩精密,龙纹掺杂了金线,在烛光晖映下熠熠生辉美轮美奂,比他本身所用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多大工夫,周成瑾已经洗好,赤着上身走出来。肩宽腰细,胸前的肌肉鼓鼓的,尚未擦干的水珠反射了烛光,亮闪闪的。
五皇子晓得,事情一如他打算的那般,已经策动了。
四皇子与二皇子是一母同胞,平常老是兄友弟恭密切无间,四皇子所言顺德天子坚信不疑,当即让宗人府临时关押二皇子彻查此事。
楚晴心疼不已,“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抹药,”开了抽屉将伤药取出来,用指尖挑一点悄悄柔柔地抹在青紫处。
“嗯,是便宜他了,”周成瑾拥戴道,“不过我真把他揍得不轻,估计这三五天他腰不能用劲,让他干瞪眼吃不着。”
“屁!”周成瑾唾一口,“你这才不算个男人,边关将士拼了命给你萧家挣得的江山,你想让给阿谁道貌岸然的先太子,还是通敌卖国的谢家人?别提六殿下,他才十五毛都没长齐,能镇得住那些老奸大奸的大臣?并且他也不是那块料。”
“还没肯定,不过迟早的事,本年当不成不是另有来岁?”周成瑾毫不在乎地答复,想起楚晴差点被带走,心头火还是突突地往外冒,“你筹算把阿晴如何着?别说你不晓得她是国公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