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书房非常平静,前面有片不小的空位,因怕被人偷听便没种树,而是植了藏不住人的青草。
哥们说二皇仔细心,东西沾了水必定会被看出来,要想活命的话,除非连夜逃脱,但是逃奴被捉返来仍免不了一死,乃至死相更惨。而不被抓返来,就只能躲在个二皇子不便搜索的处所,那就是三皇子宁王的府邸。
小厮左思右想禁不住哥们撺掇,跑到宁王府邸告了密。
五皇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沾了斑斑血渍甚是狼狈,周成瑾也没好到那里,脸上虽没负伤,可衣衫被撕扯得不像样。
这就算是信物了,如果他真能即位为帝,那么见玉佩如见君,天底下再没人能伤到孩子。
楚晴白一眼他,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能希冀周成瑾脑筋里想些甚么?
这两人在房里卿卿我我,正房院那边,沐恩伯与高氏却在跳脚……
楚晴终是不舍得周成瑾这般难堪,窝在他怀里悄声道:“这事儿就畴昔了吧,今后你该如何还是如何。”
“十五岁了毛还不齐,别忘了你十五岁在干甚么,你都到处寻花问柳了。”五皇子嘲笑,看着逐步西移的太阳,倒是一叹,“六弟纯良,又是个心善的,我实在也不忍心放他与那几位斗……你真的今后就不管我了?”
五皇子笑呵呵地打趣他,“二哥平日定力过人,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明天到底出了何事这么镇静,说出来我也好给二哥出个主张。”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头,“家里有急事,我先告别,今后再给五弟赔罪。”
“嗯,是便宜他了,”周成瑾拥戴道,“不过我真把他揍得不轻,估计这三五天他腰不能用劲,让他干瞪眼吃不着。”
周成瑾“嘶嘶”呼痛,嘴里却道:“我没亏损,五殿下伤得更重……”顿一下,低了声音,“苒苒,我对不住你,我是想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的,可我下不去手……小时候我只与他玩得好,这事提及来也跟我脱不开干系……”
明天五皇子拜鞠问正闹酒的时候,二皇子身边的小厮急仓促地冲出去,俯在二皇子身边说了几句甚么,二皇子神采当即变了,酒也洒了半盏。
五皇子爬起来一头抵在周成瑾腰间,只把他反攻在地上,挥拳便打,两人缠斗在一处,也顾不上甚么招式章法,就是不要命地打。
楚晴心疼不已,“你坐着别动,我给你抹药,”开了抽屉将伤药取出来,用指尖挑一点悄悄柔柔地抹在青紫处。
“国公府?”五皇子轻视道,“既然跟四哥绑在一起就不成能站在我们这边,敌对是迟早的事儿。不过我也没筹算把她如何着,远远地送到两广或者云贵,找人看着别进京就行。”
因而命令抄查安王府。
两人吃过晚餐早早便歇下,周成瑾搂着她既想一展雄风又怕她真的有孕伤了孩子,只得按捺住本身倒是陪着谨慎奉养了楚晴。
三皇子本是借口腿脚不便并没赴宴,听到此事,亲身带了四个勇猛善战的侍卫直闯安王府。安王府纵有侍卫禁止,又岂敢伤了三皇子,终是被他闯进书房。
五皇子见周成瑾这副模样已猜出几分,不觉得然地笑道:“你动静倒通达,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