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设想着楚晴架子床头,屎壳郎晃来晃去的景象,也弯了唇角,“成,等绣好了,让家里的女人们都来品鉴一下女人的咀嚼。”
周成瑾气得要死,干脆不跟他一道,独自策马到了东安门熟悉的那家店面。
陈掌柜一捉摸,这回也许不是给女人送,笑呵呵隧道:“有,这只荷叶笔洗,是一整块翡翠雕的,大爷瞧瞧这雕工,再看看这料,挑不出一点瑕疵来。另有这只湘妃竹的笔筒,是前朝柳工隽得靖节先生的诗句……”
周成瑾眉一皱,不耐烦地说:“另有别的吗?”
赔罪?
问秋笑道:“那是天然,我本就该在嬷嬷面前表表孝心,嬷嬷喜好甚么花腔的?”
明氏叹道:“四少爷读书刻苦,听景哥儿说琴心楼的灯夜夜到半夜才熄,今后别费事四少爷操心机画这个。”
想到那双盈盈如秋水的眸子,周成瑾一把将匣子扒开,“俗气,要清雅点儿的。”
问秋撑不住“噗”一下,刚喝的茶喷了出去,溅了徐嬷嬷浑身,从速抓了帕子擦拭,“嬷嬷且别恼,实在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