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看中的人,表哥今后别打她的主张,”周成瑾默不出声地盯动手背上那道深深的划痕,俄然打断了太子的话。
明氏听到楚曈也在,心不由提了起来,紧走了几步问道:“她们在哪儿?”
“哎哟,”周成瑾吃痛,本能地想把她甩出去,可手挥出去的刹时又抓住了她,楚晴见他不松,举着簪子又刺下去。
钦安殿离浮碧亭并不太远,也就一炷香的路程。
周成瑾底子没防备,这拳正中脑门,他只感觉鼻头一酸,有温热的东西淌了下来。
御花圃西面就是皇子们居住的西五所,太子已经搬到东宫居住,二皇子也在宫外开了府,现现在只要3、4、5、□□个皇子在此居住。
明氏想了想又道:“传闻你夜里读书到很晚,读书即使要刻苦,但也不能熬坏了身子,须知欲速则不达,有张有弛才是文武之道。再者,你这般年纪恰是长身材的时候,更得吃饱了睡足了。”
宫女答道:“刚才太子爷已使唤人去传了。”
楚晟低头应一声,“我知错了,今后定会擦亮眼睛认清人。”
楚晴摊开手,掌心一支簪头雕成梅花状的金簪,因握得紧,花瓣已有些歪,掌心的皮也蹭破了,沁出星星点点的血珠来。
楚晴天然明白。
银安公主忙叮咛宫女,“快去传太医。”
谢贵妃感觉干坐着说话没意义,叫人摆了两桌叶子牌。
明氏内心“格登”一声,周成瑾但是大长公主跟顺德天子心尖尖上的人儿,也不知如何受了伤,千万别跟楚晟有干系才好。
“不消,灯会散了我便归去。”周成瑾懒懒地应着,寻个靠枕塞在腰后,双脚叠着架在案几上,长长地叹了声。
谢贵妃脸上又浮起亲热的笑容,对明氏道:“既是出来了,楚夫人就趁便赏赏灯,银安,好生陪着楚夫人和楚女人。”再转头对太子道,“带阿瑾去洗把脸换件衣裳。”
楚晟仍不解气,挥拳再打,被太子拦腰抱住拖在了一边,嘴里还是不休不止地叫唤,“没想到你真是这类人,本来我还觉得别人是曲解了你……”
银安公主看着这突来的变故,上前将楚晴拉到亭子里,体贴肠问:“你没事吧,伤着没有?”
当即走到楚晴身边,高低细细打量番,“吓着了吧?”
银安公主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很驰名,但此人有点恃才傲物,等闲求不来。此次仿佛还是他教女儿作画,趁便多画了几幅,让太子哥哥求了来,不过就只是个表面,并没着色。”
谢贵妃看着楚晴眸中转动着的泪水,暖和地说:“你是好孩子,这都是阿瑾的错,本宫定然禀明皇上好生训他一顿。”又转向明氏,“阿瑾这脾气,从小就乖张,现在固然长大了些,可总偿还是个孩子……”
六皇子也跟了畴昔,义愤填膺隧道:“楚女人固然放心,我跟银安不会坐视不管,待会我就求见父皇,请他重责周家表哥……皇家御花圃里也敢撒泼,这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等周成瑾换好,太子将服侍的人尽数打发了,笑呵呵地看着周成瑾道:“你也看好了?这楚家的女人实在不错,模样长得好,细皮嫩肉的,就是性子太野。你是没看到她拿簪子扎你的时候眼里的那股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