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隔着屏风让郎中把了脉,没用医馆的药膏,却仍厚厚地打赏了他。
上一次谢夫人带着玉佩到楚家求亲,与明氏不欢而散,此次相见,谢夫人脸上笑意盈盈的,半点端倪都没有,就仿佛底子没有之前难堪的事情一样。
老夫人传闻此事,先在菩萨面前上了三炷香,随即叮咛明氏筹办厚礼。
明怀远高低打量楚晴一番,从怀里取出只瓷瓶,“这是凌峰自太行山那边带返来的伤药,传闻是鞑靼人的方剂,平常磕着伤着最是管用。”
“是,”石头顿时送了口气,恭敬地应着,正要走,又听问秋道,“石头你伤着没有?”
楚晴没接,笑着回绝了,“我那边有药,收了也用不上,平白放着可惜,替我多谢凌公子。”
谢成林暖和地笑笑,“举手之劳不敷挂齿,就是别人碰到此事也不会坐视不管……府上女眷受伤没有,前面拐角有家医馆,要不要请了大夫来瞧瞧?”哈腰去扶石头。
“多感谢少爷仗义脱手”石头又叩个头,才起家。
楚晴内心惊奇,可大街上毕竟不是说话之处,便低着头扶住问秋的手,渐渐往医馆走去。
明怀远脸上暴露丝难堪,随即正了神采,凝重地说:“刚才,凌峰看到马头有处伤,不是剑刺的,像是石子打的,正打在马的耳后,马吃痛以是才受了惊。他说,看力道和角度,惊马之人应当懂武。”
石头后怕地答复,“万幸女人们尽都安然无恙,要不是这位侍卫大哥脱手快,车如果翻了,小的定然小命不保……如此大恩大德,还请恩公奉告尊名,小的定当迟早在观世音菩萨面前给恩公烧香。”
谢成林瞧一眼前面缀着较着卫国公府徽标的马车,语气愈发驯良,“这是卫国公府的车架吧?女眷们在此处老是不当,不如让我这侍卫往国公府跑一趟?”
“那就好,”问秋从车帘裂缝探出头,叮咛道:“探听清楚后,记取托人到国公府送个信儿或者雇辆马车来,女人们不幸亏大街上担搁太久。”
侍卫是由外院钱管事管的,主子们出门前一天先定好时候,钱管事分派好哪几个侍卫跟着去,第二天就按照事前说好的时候在马车旁等着。
楚晴惊诧,莫非不是马踏到石块或者尖刺而吃惊,竟是有人特地为之,到底是谁,又为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