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轻笑着感慨道:“王爷的处世之道,实在是标致!王爷定然晓得我本日既然前来献计,天然是成心投奔,还寒舍颜面来诚恳相邀,这份气度和诚意实在是令人佩服!”
现在醒过神来一想,孙吴都灭亡数百年了,即便没有当今的朝廷,江东一地也早已被掌控在了吴姓的几个大世家手里,朝廷可不比世家对百姓好很多?如此一想,本身还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被世家一煽动,就真的昏了头的是非不分、利弊非论了。
想到本身受士族的蒙蔽,这些年一向努力于颠覆真正能为他们带来好日子的人,不由得都感觉脸红。可惜统统都太晚了,事已至此,他们的所作所为划一于谋背叛乱,朝廷又如何会饶过他们?
一下城楼,锦衣公子一改方才的淡定自如,神采间难掩镇静:“本日多亏了先生的战略,不花一兵一卒,也不透支民气,五年隐患,消弭殆尽!”
这些民兵们那里真的晓得孙仲谋的表面!本来将信将疑的他们,被锦衣男人一个孙吴军中先人的大帽子扣下来,若说他们不知吴太、祖到底是否是碧眼紫髯不是自打嘴巴吗?以是即便不信也得压服本身信了!
璟和笑了笑,也不再多做感激。对方不居功,那他便也不再矫情,内心清楚就好。他转移话题道:“敢问先生往那边来,此后又有何筹算?”
锦衣男人叹了口气,面露恭敬:“你们怀想孙吴,戚某又何尝不是心胸恭敬?它为江东之地带来了近百年的安宁和繁华!现在,虽其已无先人活着,我朝却会承其之志,只要我朝一日还在,便许江东百姓一日的充足安宁!”
长安笑了笑,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