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沉默地连饮了三杯酒,然后若无其事道:“鲜卑军中有一人是我好友,他为助我出险,帮我诈死金蝉脱壳了。”
中间的璟和俄然高耸地插了一句:“慈安至今都未娶呢!”
长安笑道:“真好!这是我这五年来听到的最好的动静了!可惜没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长安俄然想起了差点被他们忽视的重欢,忙把他叫了过来。
长安苦笑了一下,内心微微有些发疼。承儿和重欢分歧,他本性天真开畅。若说俄然成熟了起来,恐怕这几年他经历的事很多。固然有璟和、慈安一文一武保驾护航,面对那么多心胸鬼胎的各方权势,想来该有多不轻易!
只是笑着笑着,他声音却垂垂有些哽咽了起来,“五年了,长安!你到底去了那里!我们差点都觉得你骸骨无存了!你当初笑着一个一个地送走了我们,你让我们听到你的死讯后,情何故堪?”
璟和笑笑道:“他在宫里。他现在是皇上了,焉能不好?”
“他……不怪我吗?”
长安点了点头,开朗道:“我不喝酒,本日便例外,犯戒、醉死也陪你们纵情!”
两人轻车熟路地带着长安来到一家食肆,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两人的兴趣看起来都颇高。
这两人也是知机的。听长安这么说,也跟着嘉奖了起来。
长安亦站了起来,她笑着渐渐展开了双臂:“是我!璟和哥哥,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