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又道:“实在以你们几家的家世,当年嫁到6家来,实在是6家攀附了。阿莞就非论了,你和阿准是自小的情分不比别的,而云霓当年如果入了宫,现在起码也是四妃之位,如真如果那会儿嫁去蒙古,恐怕也是王妃了。是阿怀阿暄他们害了你们啊……”
当年一度她还在内心偷偷忧?过,本身长大是嫁给6怀好还是6暄好,没想到,最后真是嫁到了6家,倒是嫁的最讨厌的6准……
只听得扑通一声,谢氏对着王老夫人跪倒在地,泣道:“娘,媳妇儿内心难受,难受啊!轻柔被指了这么不明不白的一件婚事,这才两个多月,传闻那边诚王府里,那安郡王的一个侍妾现在竟然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里,戚氏忍不出哭出了声,她趴在大嫂沈氏肩上,薄弱的肩背悄悄抽动,沈氏搂着她肩膀,眼泪落在她髻上,珍珠般滚了两滚,滚到了地上,消逝在铺的丰富的绒毯中。
沈氏也忍不住哽咽了,中间的戚氏哭道:“娘,媳妇……媳妇一向做着个梦,梦到有一天,大哥和暄哥他们……他们返来了……娘您说有没有能够是真的,毕竟他们……他们固然都说是就义了,但是骸骨一向都没找到,万一……万一哪天就返来了呢……以是媳妇不能再醮,万一暄哥他返来了,如真却分开了,如真……如真会受不了的……”
王老夫人怠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明白,刚才也是我把话说重了,顾家那孩子我看着也是个好的,但是还是嫩了些,顾家属中也庞大,以他现在的本领恐怕护不住轻柔。轻柔从小在我们如许的家中长大,又跟她父亲几年,心机太开阔,我实在不放心把她放到那样的家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