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丫头偷拿了大蜜斯的绣样,还不快把她带过来。”老夫性命道。
“回祖母,烟儿丧失的是前些日子新绣的‘残荷图’”
二姨娘和林乐瑶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地,可又不能说甚么,那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何况她又是奉了老夫人的号令。
二姨娘固然已经明白了那是甚么意义,但是此时她也是无可何如了。
水香眼尖,当即叫道:“那就是我们大蜜斯的‘残荷图’。”
“好,非常好,不愧是我大齐国这么多年来的绣中佳构,立意新奇,绣艺精彩。”林老爷呵呵笑说道。
她又指着阿谁小册子,“这个册子,是老侯爷夫人送给大夫人的画册,大夫人又转送给大蜜斯的。”
赵嬷嬷把那布袋翻开,内里也全都是绣样。水香早已忍耐不住,走上前,把那些绣样一个个翻过,“这些全都是之前大蜜斯绣的。”
鄙谚说人不顺心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越是不想惹人重视,就越是避不开。
跟着赵嬷嬷翻的动静越来越大,林乐瑶的脸上也是越来越严峻,她不断地朝二姨娘递着眼色。
“文昊,你说说这件事该如那边治啊。”老夫人转向林老爷问道。
“是,老夫人。”赵嬷嬷走到柜子跟前,先没有去碰阿谁夹层,而是把柜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都翻了出来,东西七零八落地翻掉在地上。
闻声老夫人这么一说,林老爷又仓猝说道:“母亲,千万不成啊,乐瑶还是个孩子,又是个女孩儿家,这类奖惩如何受得了?语兰忙于办理家务,连日来身子已经有些不好,更是接受不了啊。”
“真是不成救药,”老夫人怒道:“都说字如其人,实在绣品中也能看出品德。你们看看烟儿绣的,再看看你们本身绣的,做为丝绸世家的人,不把精力放在好好研讨绣品、进步绣艺上,整天就想着如何算计人。”
林老爷错听成了“家门不幸”,当即也瞪大了眼睛凑上去看,这一看,是惊得眼睛瞪得更大了。他从老夫人手上抢过那块绣样,拿在手里是看了又看,连连点头奖饰。
见儿子一向低头不语,老夫人也不再问他,“来人啊,把她们拉出去到院子里罚跪,没有我的号令,不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