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夕透过铜镜看向秋若,微微眯起了眼睛,“她既成心,本宫天然成全。”

上官颜夕却只是一笑,“无妨,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别管谁管着宫务,还敢剥削了我不成?那李梦慈出产期近,易少君对她姐妹二人甚是信赖,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哪知那陈孺人不慌不忙讲出一小我来,竟是范孺人。

易少君冷冷的看着上官颜夕,现在结婚已快半年,她竟更加放肆起来,明显她是他的妃子,她竟企图拿一个侍女来打发他!

又想她或许有话要说,本身来听听也无妨,却不想她云遮雾罩尽管说些闲话,竟是一丝闲事也无。心底也说不清是些甚么滋味,勉强对付了几句,好不轻易等她吃完,立时就要分开。

“够了!”易少君厉声打断上官颜夕的话,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面前这个女人,难不成是妖怪投胎?如何竟会晓得他这很多事!晓得也还罢了,竟还敢时不时拿出来威胁于他,如此有恃无恐,真是可爱至极!

她原觉得易少君要拂袖而去,然易少君却刹时改了主张,只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当了上官颜夕的面高低其手起来,口中兀自嘲笑,“既是太子妃美意,本宫却之不恭了。”

或许上官颜夕也是这么想的,饭毕,她竟然将易少君留了下来。彼时易少君正筹办告别,来吃这顿饭实在本来就是勉强,如果回绝,她又晓得他太多事,他是真的有些怕了她。

“哦?”上官颜夕真正有了兴趣,她已知下毒人便是秋水,却不知陈孺人又是如何得知。

那陈孺人仓猝从椅子上站起来,施了一个礼,“还望殿下屏退摆布,臣妾有下情禀报。”

上官颜夕点点头,宫人们立即退了出去,只余了秋若,方道:“你但说无妨。”

这一世,她不筹算让易少君如愿,而又因着她所晓得的那些事,易少君不敢过分逼迫,垂垂的也就不来,秋水满腔的心机倒是找不到机遇,既是如此,她缔造个机遇便是。

秋水早已吓得呆了,待要退下又有些不舍,若要硬着头皮留在这里,易少君的模样却让她有些惊骇。

他只恨不能立时杀了她,又想把她搂在怀里肆意揉搓,却终究死死的忍了下去,只是目光中那一抹凌厉狠意,仿佛要把上官颜夕射穿。

他们原是坐在一张黑檀木高脚八仙桌旁,上官颜夕此时就站了起来,不着陈迹的走了几步,离了易少君几步远的间隔,方笑道:“没甚么企图,只是殿下累了,我找个侍女奉侍殿下。”

上官颜夕倒是悄悄一笑,神态里竟似带了无穷娇媚似的,“这么晚了,殿下还筹算去哪儿啊?”

上一世,因着易少君对她甚是宠嬖,几近夜夜宿在她这里,而她总有些不便利的时候,终究让秋水逮住了机遇,爬上易少君的床。

回了寝殿,秋若一面帮着上官颜夕拆头发卸钗环,一面就问:“殿下这又是何意?秋水那蹄子,主子平日冷眼瞧着,她竟似对太子殿下成心,殿下如何偏要成全于她?”

隔了两天,陈范二人按例过来存候,略说了两句闲话,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范孺人便要告别,口称“不打搅殿下歇息,臣妾先辞职了”。那陈孺人却不似昔日,竟没随了范孺人拜别,神采里大有要说些甚么的意义。

秋若低了头,非常有几分难过,“殿下也太苦了些……”一语未毕,已是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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