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皇上,现在,临安归降,五国无首,先帝驾崩,走得俄然。竹剑南野心勃勃,对我南孟虎视眈眈。行势极其严峻,皇上,我等虽无能,但不能降啊!”
“……”
难为一群七老八十的白叟家,一把生硬的老骨头,却不得不扑通一声便跪下去。幸亏,这当代之人,日日上朝之时便行膜拜之礼,虽年老,却也能跪得下去。还能不折了骨头去。
“哗,三清门的人隐世了三百年,竟然出世了!也不晓得这台上之人,到底是晋明清的第几代徒孙了?”
此人手执一面铜镜,身着玄色锦袍,身轻如燕,落入擂台之上时,周遭五百米顿压寒气入侵。
楚修远眸光动容,又欲跪地作拜,被元老们扶住。他的内心,倒是在窃喜,真没想到此招如此好用,没想到这一群固执不化的老东西,竟然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了。豪情牌,公然是人间最具有摧毁力量的牌局。
“你,是甚么人?”竹剑南的人踢了空,又见此人已经到了擂台中心,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头不由一惊。
“孙子在说谁?”执铜镜之人,唇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手中铜镜悄悄一扬,身材今后一倾,便今后平移了数十米,一向移到了擂台边上。
那竹剑南的人顿时感觉机遇来了,只要一脚将此人踹下去,本身便还是武林盟主。如此想着,他敏捷地飞身而起,两脚在空中蹬了几脚,便欲蹬向执铜镜之人。
同时,让竹剑南也感到不测的是,就在他的人要为夺得武林盟主之位而喝彩之时,只天而降杀出一匹黑马。
“这江湖,是越来越不承平喽!”
“快看快看,又打起来了!”
执铜镜之人唇角挑起笑意,身影一动,又向左平移了几米,再一动,便移到了擂台中心。他的挪动速率缓慢,且安稳非常。如许的轻功,怕是没有玄脉四品以上,难以达到。当然,除了借助空间卷轴如许的道器和诸葛世家的轻凌步以外。
一人道:“皇上,是臣等无能啊!”
擂台下观赛之人,有几个猖獗地往前挤着。一个女子一边拉扯着一名男人的衣服,一边撅嘴道:“二师兄,你看看台上那人,满嘴喷粪,师父活了这三百多年了,岂是他一个小小玄脉之境的人所能对抗的?哼,不知死活!”
又一人道:“皇上,如果降,务必谈妥前提,皇上新即位,应让那竹剑南承诺皇上长悠长久为南孟王啊!皇上,我南孟国能够以进贡、从属之前提存亡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