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唇角勾起一抹笑,她赌赢了,赢了。
这张狰狞的脸,另有那露着凶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妍儿,我求你了,你帮我治好不好。只要你承诺帮我治,我能够奉告你,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现在呢?
见她发言挑明,云舒感觉再装下去也无用,干脆将那假装的面具撕破,“云妍,你必须帮我治好,否者我就将你们暗害的事情奉告柳年。”
云舒轻咬红唇,含泪汩汩望着她,“妍儿这是不肯谅解姐姐?”
刚才还一口一个云妍有持无恐喊着,俄然间就变成了妍儿,酥的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是她最后一张底牌,她记得小时候云妍最怕别人说她父母的好话。
但好景不长,不知甚么启事,孟伯一夜之间就消逝的无影无踪。
闻声云舒说到她父母的时候,云妍心下一紧,一把扯住云舒的衣衿,“说出我父母的下落,否者我让你求死不能。”
云妍轻笑,“我的好姐姐,这儿可没男人,你哭断了肠子也没民气疼,不如把你送到柳年府上,他必然会好好安抚你。”
她不急不缓说,“如果你能将那些年欠我们的还给我们,我就能将你治好。”
比起泠风,云妍倒显得安静多了,她嘲笑,“这才是你的本来脸孔吧,难为你装了这么久。”
瞥眼云舒那只包扎了的手,她嘲笑,“你现在这模样威胁得了谁?至于柳年的事,有哥哥在。你如果真想说,就和哥哥说吧,归正我是不想听。”
云舒微微惊诧,这态度窜改的也太快了吧。
这会子云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不是么。
刚才的云舒,固然很假,但起码还披着一张人皮。
只要恨吧。
有一次她偷听家中仆人的说话,得知孟伯是她母亲留下来照顾他们兄妹的。
云族长想要的,只是她和赫家退婚,从而好将穷图匕首收于囊中。
云妍点头,“不是不肯谅解,是不成谅解。”
“妍儿,如何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
不过那又如何,她现在要的,只是治好这只手。
她艰巨说道,“你要帮我治好,我就奉告你父母的下落。”
话落,她又弥补道,“我是在孟伯留的遗书中看到你父母的下落,看了以后我就立即把遗书烧了。也就是说这天下间,只要我一小我晓得你父母的下落。”被云妍如许拽着,固然说话很艰巨,她还是把一大句话说完了。
要不是泠风一眨不眨的看着,真的会觉得前后底子就是两小我。
绝情?
云妍心中暗笑,这才三两句话,她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