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此次乌苏平乱来讲,杨越遥都敢主动请缨上阵杀敌,为何你不能?你即便不想争权夺利,但你不想为国为民做点事吗?每天待在这幽森宫廷当中,你如何能成大事?”
“如此的话,那沿途征粮的时候更抓紧急,将军若还是以旬日粮草为标准,只怕时候上有些来不及。”
说着,何创业缓缓退出大堂。
杨季修说着有些愤恚了,因为杨越铭生来就是国之储君,这一点他无从窜改。但是杨越铭虽有济世振国之心,但却没有拼杀谋夺的勇气,这实在让他活力。
何创业闻言点头,“从尧城到贺州,接连横穿十二州,如果粮草随军,只怕也会拖慢行军速率。”
杨季修神采严厉,狭长凤眼中带着一丝疑虑,但其语气倒是不急不缓。
且不说此克服败如何,即便是输了,那也另有他杨季修顶着,他何创业固然是主将,但朝中那个看不出来此行是以他齐王领头?
太子闻言,面露难堪之色,支支吾吾的道,“小叔……我……我只是……”
太子看着舆图长长的一条红线,怔怔道。
杨季修明白,程情状明白,太子也明白。只是杨季修和程情状都只是臣子,太子才是宋明的将来,如果他都这般不堪重担,那让杨季修和程情状如何复兴宋明?
何创业闻言神采也变得非常严厉,“齐王言之有理,以是这一仗旨在抢占时候,在洛坎兵败之间到达东境火线。”
太子如何不知在这都城当中步步危急,踏错一步便满盘皆输,只是他实在不想去争权夺利,也见不得那些争权夺利之人,故此在朝中权势天然比杨越遥矮上半分。
太子闻言先是一喜,而后却又是一愣,“如此说来,胜负关头岂不是在洛坎能不能守住城池?”
杨季修现在越来越佩服程情状,难怪皇兄对他恩宠多年却一向未敢从他手中将军权收回。如此短长人物,当真不成等闲触碰。
杨季修闻言点头,他深知何创业参军多年,又是跟着程情状南征北战,经历老练,这点小事天然不在话下。
当今宋明,急需复兴。如果耐久以往下去,即便有一个程情状,有一个杨季修,那又能如何?宋明四周强邻如虎,当年南蛮之战的鲜血还未完整风干,如果复兴国战,只怕宋明危矣。
“此次东进乌苏,若粮草随雄师进步,只怕路途悠远,劳民伤财,莫不如从本地征粮。”
杨季修铁了心要让杨越铭从这些年的安适日子里拖出去,言词甚为锋利,涓滴不考虑杨越铭的感受。
太子在殿中来回踱了几步,问到,“既不能当场征粮,亦不能将粮草虽军运送,那可如何是好?”
见状,何创业笑道,“殿下,待我们进了乌苏,还愁没有粮草吗?”
“东境五州客岁适逢大旱,又遇蝗灾,且不说我们能不能征到粮,就算能征到,只怕那也是老百姓家里最后一点余粮。十万雄师所需不是小数量,若不能悠长供应,火线必将吃紧,我们先征了这点粮食,那进了乌苏今后如何办?并且东境五州的老百姓没了口粮,必将会激起民怨,一旦措置不当能够激发暴动。到当时,只怕我们身在乌苏火线还未站稳脚根,火线大本营却先垮了。”
闻言,太子这才明白过来。
两人均是同意当场征粮,以减少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