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觉得杨兄应当为痛斥我蛇蝎心肠,然后顾恤那女子娇弱之躯。”
程月棠还未说完,杨季修便将她放到了一块大石上。
杨季修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他悄声从怀中套出一小盒药膏,往程月棠的伤口擦拭。
程月棠双眼微眯成缝,心知虽秦国公府中之事以产生有些光阴,但终归是家丑,料身边的奴婢仆人再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把府中的事情沸沸扬扬的往别传。
温热的皮肤隔着衣料紧贴在一起,程月棠合上眼眸,头亦不敢搁在杨季修肩头。
“小女一贯笨拙,齐王的七巧小巧心到底是如何考虑的,我又怎能够晓得的一清二楚。”
那又凉又刺之感,让程月棠倒吸了口冷气,将头瞥向一旁。
那样的场面不管谁瞥见,都感觉程月棠在府中暗肇事端!
“自从那日为你捕蛇,我便命暗卫在你四周护着,毕竟这蛇是我派人帮你捉的,如果你被蛇毒毒死,将这笔帐算在我身上,我恐是要夜不能寐,每日合上眼,便能想到女人的死状。”
“劳烦齐王了。”
“蜜斯,有人托门外的小厮递来香帕,说是来找蜜斯的。”小蝶看动手中的方帕:“蜜斯,我为何感觉这方帕看起来有些眼熟?
统统的统统的确如杨季修所说普通,她只是为了先保全本身,才做出那些看上去暴虐残暴之事。
思虑一时,再回过神,杨季修竟已经把程月棠脚上的鞋袜脱下一半,稍他显粗粒的指腹轻抚过她腿上被蛇咬破的两个小口,细心察看。
“那你猜猜看?”
一名一身黑衣的男人呈现在杨季修跟前,遮住黑布的脸,让人辨识不出面庞,那衣服也是暗卫抵到杨季修手中,又有杨季修才拿给了程月棠。
“程蜜斯连毒蛇都不怕,还会怕与我伶仃相处?”
“杨兄已经有眉目了吗?”
两人却也未曾多留,当即便回身回府,才让这一起上,固然看来惹眼,却未曾有人认出他的身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