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不敢!”连似月跪了下去,道,“只是,二妹拿了一条有毒的蛇扔到了三妹的身上,我实在气恼她不顾三妹和其别人的安然,便脱手经验了她一次。似月不以为这件事有错。”
不一会,青黛领了两个小厮出去,那小厮手中拎着一个玄色的网兜,网兜里装着一条正在爬动的黑蛇,这黑蛇正在吐着血红的蛇芯,青黛朝小厮表示,小厮将一只癞蛤蟆丢进网兜里,只见这蛇舌头一卷,这只癞蛤蟆便被卷入了口中,接着血水从蛇嘴里流出,令人感到一阵反胃,连母不由别过了脸,连曦赶紧放下剪子上前,轻揉着她的背,为她顺顺气。
连母点头道,“拿出去吧。”
“开口!”俄然,连延庆的手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顿时吓得胡氏和连念心两人抱在一起,神采发白,他满脸愠色,道,“我早已警告过,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事,你这小牲口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四周嚷嚷!从明天起,你去斋堂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准予,不准出来,一辈子呆在那边!”
“母亲,您还好吧。”连延庆赶紧起家,走到连母的面前,问道。
连念心顿时语塞,不得不消求救的目光看向胡氏,胡氏一时候没了主张,她千万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候内连似月竟然留了这么一手,有理有据,令她们母女二人自打耳光。
实在她想想也晓得,连念心必定没有阿谁胆量去弄一条这么毒的蛇来要她,定是有人想借连念心的手用毒蛇咬死她,连念心背了黑锅还不晓得呢。
连母目光一凝,冷声道,“你这意义是我错了?”
“大伯,但是我,但是我……”连念心一听,不甘心极了,就嚷叫起来。
胡氏发明连母神采越来越丢脸,一时慌了,仓猝道,“是是是,母亲,念心,念心她年纪尚小,不晓得这蛇有剧毒,以是才闹着好玩的。”
胡氏和连念心听了,眼中方模糊暴露笑容,内心倍感舒爽,这连似月刚一返来就被老夫人亲身奖惩,那她今后在相府的日子难过了,哼,嫡女又如何?没有老夫人和丞相撑腰,还是甚么都不是。
“你!”连念心被她这么一说,急了,指着就破口痛骂,道,“连似月,你在尧城和苏家少爷轻易,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你不但毫无改过之意,还一返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