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肯定已经措置了吗?”连诗雅又问道,她当时被那条蛇吓得失魂落魄的,也没重视到最后蛇是如何被措置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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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丫环石榴手中的帕子一把扯了过来,丢在地上,道,“别敷了,拿胭脂过来,最红的那盒。”
“是谁?”连诀气愤地问,“我要杀了他们,毫不让姐姐吃闷亏!”
“你倒是故意了。”胡氏口气有些阴阳怪气,一时也听不清她是甚么意义,连诗雅虽听着不舒畅,但是现在不是计算这个的时候,她来是为别的目标。
“二夫人,二蜜斯,三蜜斯到了。”这时候,门别传来通报的声音,不一会连诗雅便在丫环们的簇拥下走了出去,走到胡氏的跟前,表示丫环将一个小瓷罐双手奉上,道:
“二婶,方才我看到二姐的脸肿短长,便拿了一盒应天府刘蜜斯送我的紫草膏过来,一天三次涂在脸上,很快便会消肿的。”
胡氏听了,道,“那就走吧!”
连念心眸光中闪过一丝不安闲,低声道,“我,我也不晓得。”
“嗯。”连诀用力地点头,那一副神采看在连似月的眼底,却感觉既安抚又心伤。
“是。”石榴忙跑到打扮台前拿了盒胭脂过来,胡氏用手指抠了一块,涂在连念心的脸上,道,“你就顶着这张脸,我们去倾安院找老祖宗说理去。”
碧霄院。
“当然!新仇宿恨,我要好好和她算算。”胡氏拧紧了帕子,指甲掐动手心,道。
到了倾安院,人还没进屋子,就见胡氏双膝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着站在帘子外喊道:
连念心听了,一喜,道,“娘,那现在要去找连似月算账吗?”
连念心哭着道,“娘,那要如何办?我被她当众打了今后还如何见人?连诗雅说了,我们不能吱声,被打了也只能忍着,因为她是大嫡女。但是莫非我就吃下这个闷亏吗?我不平气。”
连诗雅跟着渐渐走了出去,脸上闪现绽放出光辉的笑容,此时现在,她的表情分外温馨,不管连似月变成甚么样,她都有体例治她!
想着,她便道,“我方才听到二姐在哭,忍不住想多说两句。二婶,二姐,大姐是我们府里的嫡女,不管她犯了甚么错都会被谅解的,以是,二姐此次还是忍下来算了吧。”
“但是就算二婶不忍,又能如何样呢?大姐另有她外祖家撑腰呢。”连诗雅佯装蹙眉悄悄叹了口气,眼角却缓缓掠过一丝不被发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