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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还传闻,那位萧夫人来头也不小,是安平王吕尚之女,她可不是等闲之辈,不但精通兵法还能骑马打战,帮了萧将军很多的忙,奴婢前几次见着她,便感觉与普通人分歧,若萧姨娘当真搬来萧夫人帮手,该如何办呀?”降香也有些忧心忡忡。
她忍着内心翻涌的恨意,帮连诗雅好好涂了一回药,又替她梳好了头发,再三叮咛后,才仓促地拜别。
“好。”连似月回过神来,双手将一个大大的竹筐高举在头顶,等着枣子落下来。
先前,她不想过早地向哥哥萧振海乞助,唯恐他对连诗雅绝望,但是事到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她们母女再这么下去,恐怕甚么都等不到就会被连似月连根拔起。
连似月头也未抬,用剪子剪去那梅树上多余的一根枝桠,目不斜视,缓缓隧道,“这是狗急了跳墙要归去萧家搬救兵了。”
“姐姐,姐姐……”这时候远远地传来一阵动听的声音,连似月昂首,便看到一个明朗的少年风一样跑了过来,若竹色的丝质长袍带起一阵风来,那如玉雕普通的脸上带着明丽热烈的笑容,仿佛光辉千阳,令连似月感到一阵劈面而来的暖和。
“我打咯!”连诀大声道,便将那竹竿敲打在枣子上,悄悄一个用力,那些枣子便下雨普通落下来。
“雅儿,阿谁小贱人必然会支出惨痛的代价,那些对我们落井下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萧姨娘那双勾人的媚眼中迸收回阵阵慑人的寒意。
青黛望着自家蜜斯和少爷一块拜别,脸上不由暴露了欣喜的笑容,道,“大蜜斯和少爷在一块的时候,老是最高兴的,绿枝,你说是不是?”她笑着转头,问道。
“感谢娘。”连诗雅冲动地扑倒在萧姨娘的怀中,哽咽着抽泣道,“娘,我从没受过如许的苦,在这里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这统统都是连似月阿谁贱人形成的,我要她今后千倍百倍的了偿,才气消解恨意。”
“嗯!”萧姨娘用力地点头,“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那如何办?奴婢传闻,那位萧家的大将军萧振海非常短长,几个儿子也个个不是省油的灯……”青黛不由感到忧心,严峻地问道。
但是,连似月却没有任何惶恐之色,缓缓隧道,“反正不过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不下来,该吃吃,该睡睡便是了。”
“猜对一半了!”连诀献宝似的将藏在身后的一根竹竿拿了出来,竹竿上绑了一个铁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