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也不能为后辈操心一辈子不是?要我说就是因为您太无能了,我爹跟大伯父他们才那么怂包的。您如果早早放手,逼得他们不得不长进,说不准现在都能独挡一面了呢。您也说孙女我有本事,可我这本事就是逼出来的,没亲娘,爹靠不住,另有个弟弟要照顾,我不强势点都活不下去。人啊,只要在绝境中才气发作无穷潜力。”沈薇感慨了一番。
通敌叛国!该杀!全都该杀!沈薇握紧拳头,眼底闪过杀意!
沈侯爷没好气地瞪她,“快说!怪模怪样的做甚么?”
沈侯爷如有所思,沈薇见状就站起家,打了个哈欠筹办走人,“祖父您好生想想,孙女我就辞职了。哎呦,我的个小腰呀,咋这么疼呢?安从叔,我的房间在哪?我都困了。”沈薇夸大地捶着腰,一副惫懒非常的地痞模样。
大厅里立即响起了喝采声。
“干吗?这药丸可还管用?”沈薇一时摸不准智囊的意义。
“那当然了。”沈薇理直气壮,“银子不是全能的,但没有银子是千万不能的,这世道,做啥都得银子开路,没有银子,孙女我上哪给你变出来三万石粮草?”
一群人喝得醉意醺醺,大当家起家想回房睡觉,他搂着的标致女人那里撑得住他的重量?两小我差点没跌倒,还是三当家的扶了他一把。
沈侯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沈薇对劲极了,“端匪贼既为民除害,还能快速积聚财产,何乐而不为?任何时候靠本身才是最实在,我如果希冀府里,哼,坟头的草都老高了。”想起旧事沈薇不由忿忿起来。
沈薇把眼一翻,接着嫌弃,“祖父您大小也是个侯爷,打了一辈子的仗,您的高瞻远瞩呢?您的运筹帷幄呢?不是我说您,狡兔还晓得三窟呢,您掌着西疆边城八万雄师,粮仓被西凉死士烧了还能说是出其不料,可您如何就没多建几个暗仓?民以食为天,军队更是以食为天呀!瞧瞧现在多惨,堂堂侯爷连白米饭都吃不起,啧啧,说出去丢人啊!要不是您有我这么无能的孙女,希冀朝廷那点子粮草,哼,您呀,就等着以身殉职吧。”
“三万石,分两队走的。”沈薇道,她见方大锤欢畅地直搓手,忍不住提示道:“方将军还是不要欢畅得太早,粮草起码还得四五天赋气到呢。”不是有句话叫“远水解不了近渴”吗?沈薇深觉得然。
沈侯爷听了前半段还真有些惭愧,满府的儿孙却得孙女这个女人家上疆场。待听了后半段,他的惭愧感顿时消逝得一干二净,别野生的闺女都是视款项为粪土,他家这个,整一个钱串子,整天就想着从他这里扒拉些银子。
“咱大哥就是宽洪大量,俺老张服你!来,大哥,弟弟敬您一碗。”这是七当家,留着个络腮胡子。
然后沈薇持续道:“趁着大堂哥来边城,您好生的教教他,把他留在这历练,这西疆边城都是您的亲信,还能不照看大堂哥?大堂哥是十八的人了,既然大伯父顶不上,那就得他来,谁让他是大伯父的儿子呢?别说甚么不可,把他往西凉军中一扔他就行了。祖父您得狠得下心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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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沈薇又道:“祖父您可至心狠,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您非让我上疆场,刀枪无眼,您就不怕毁了我这花容月貌的小脸?到时徐至公子找您退货咋办?可谁让祖父您命好,孙女我无能又孝敬呢?您现在也一把年纪了,要财帛也没啥用处,您那些金银珠宝记很多分孙女点哈?”沈薇讨起赏来一点都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