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眼一闪,摆摆手道:“佑哥儿媳妇嫁奁丰富,我也替他们小两口欢畅呢,我一做婆婆的,那里能管小辈要东西,传出了笑话死人了。你这老货快快住嘴,你家王妃我还没那么眼皮子浅,我成甚么人了这是?”
沈薇听了内心很受用,嘴上却道:“就你家继母阿谁不费心的,会放我们出府才怪。”
“可我们手里也没那幅画呀!”晋王妃忧?着道。
“母妃,您咋还说?”沈薇跺着脚娇嗔着不依,又惹得晋王妃大笑起来,边笑边安抚,“好好好,母妃不说了,不说了。”
沈薇望着镜中本身那红肿的嘴唇,狠狠瞪了徐佑一眼,这个没羞没臊的,这让她如何出门见人?她气嘟嘟地站起家朝着他的脚狠狠踩下去,“都怪你,都怪你。”
晋王妃气了一回,却还是不肯放弃,淑妃所出的二皇子但是最受宠嬖的,搭上这道干系,不但小儿子出息有下落了,就是烨哥儿炎哥儿也跟着叨光。
徐佑在屋内转了个圈,随即心中一动,直奔大床的枕头底下而去,翻开带着芳香的枕头却见上面啥都没有。就听身后的沈薇戏谑地声音,“你是在找这个吧?”
施嬷嬷正谨慎翼翼地帮她介入甲呢,闻言道:“没呢,大夫人嫁奁抬进府那天老奴忙着呢,哪有空去看甚么嫁奁,不过听底下的丫头小子群情,说是挺丰富的。不过老奴思忖,这该是底下的主子夸大其词,再丰富能丰富到那里去?比得上世子夫人和三夫人吗?毕竟忠武侯府的秘闻在那边摆着,不过是这些年才起来,比吴国公府和怀乡侯府可差远了,能有甚么好东西?”
敬茶那天她被沈薇当众打了脸,内心正挟恨着呢。现在瞅着了机遇还不成劲儿地上眼药?
徐佑星眸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只要薇薇能让为夫对劲,为夫天然也会让薇薇对劲。”
“是实话。”徐佑真的挺猎奇的,别的女子对于夫君纳妾心中虽不乐意,却也没像她这般架空,有的乃至主动把身边的大丫环开了脸送给夫君。这丫头倒好,不但要打杀小妾,连他一块都不放过,醋性可真大!不过他喜好!
“都说佑哥儿媳妇的嫁奁在京中属这个,你去瞧了没有?”晋王妃伸出拇指比了一下。
雨过天青色绣着花草纹样的轻纱帐子,床头边上是一张黄花梨的打扮台,上面顺手扣着一本翻开的书,好似仆人只是临时出去顿时就会返来。
天呀鲁,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老屋子着火?不然这厮咋一天到晚想着这事呢?
沈薇回了院子,留守的桃枝过来禀报,“夫人,今儿统统都普通,就是您跟至公子走后三夫人院子里的莺歌过来找奴婢说话,说是向奴婢就教针线活,可话里话外都是探听夫人您的事情,还提到了您的嫁奁,仿佛对您的嫁奁很感兴趣,被奴婢用话岔畴昔了。她没探听到甚么,走的时候似有几分不乐。”
“那大夫人就做得不对了。”施嬷嬷眉头一蹙,正色说道,“如果手里没有便罢了,大夫人的嫁奁那么丰富,手里的珍奇宝贝那么多,竟然都没想着贡献王妃您一两件,如何说您也是她的婆婆呀。”
沈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哥哥这是要改走霸道总裁的线路了?呵呵,姐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