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晋王妃幽幽地开口了,“王爷要怪就怪妾身吧,不管她们的事,是妾身不让她们去请的。”
“父王,儿子已经给您留了面子,按着儿子的脾气,没去王妃院子闹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您瞧在儿子孝敬的份上就别拦着儿子,让儿子搬走吧,免得今儿这事,明儿那事,出不尽的妖蛾子。”徐佑又道。
“好了,算是本王错了成了吧?你也是的,跟个孩子样,还赌上气了,都是抱孙子的人了,也不怕被孙女笑话。”晋王爷的语气软了下来,想了想又道:“我刚才看到沈氏哭着跑出去了,如何回事?你怒斥她了?她初为新妇,有不对的处所你好生教她便是,那么峻厉做甚么?”
晋王爷的脸立即拉了下来,“如何没请太医?”令媛堂王老大夫的医术是挺不错,但怎比得上宫中的太医呢。
“郡主也是个不幸的,才进门几天就被这般磋磨,咳,到底是隔了一层啊!哎,你们晓得不?王妃想说给郡王的娘家侄女是庶女呢。”
很多人都在暗自猜想晋王府是不是流年倒霉,这一段日子满是他们府的流言,继晋王妃谋夺儿媳嫁奁,晋王妃的上位史,晋王妃消减继子院子用度以后又出了新的内容:晋王妃让继子媳妇整夜侍疾磋磨儿媳。
看到好多妞儿留言说等候晋王爷伉俪反目,为何会如许感觉呢?晋王爷就是个耳根子软,脾气柔嫩寡断的渣男,不然也不能被晋王妃一哄二十多年,他都能为了晋王妃而不要出息,如何能够会等闲就站在徐佑这边。
晋王爷被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能一把掐死这个不孝的宗子,他也知是王妃理亏,可那毕竟是他的王妃。再有错她也是长辈,佑哥儿做长辈的就不能担待担待?特别是沈氏,也不晓得劝一劝,晋王爷顿时感觉沈氏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了,“沈氏你说呢?”
徐佑嘲笑,“看谁的笑话?是王妃的笑话吧?都这个时候了父王您心中想的还是您的好王妃,您到处为她筹算,您把儿子置于何地?您这心也偏到胳肢窝去了吧。圣上早有旨意,那郡王府是儿子的府邸,早一天搬晚一天搬有甚么辨别?今儿儿子是铁了心要走,父王您是拦不住儿子的。”
不过想着王妃此时还在病中,晋王爷也不敢再刺激她了,便道:“她小孩子家家不懂事,你莫要和她计算。”
晋王爷一听这话,再加上晋王妃一脸的病容,他立即就心疼了,坐在床边把王妃揽在怀里,“甚么死呀活呀的,少胡说!都一把年纪了气性还这么大,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晋王爷的眉头皱了皱,看了王妃一眼,道:“行了,你先歇着吧,记得请个太医给你瞧瞧。我去佑哥儿院子瞧瞧。”说罢就大步分开了。
等晋王妃的咳嗽停歇下来,晋王爷才道:“那你也不能拿玉枕砸她呀!她是新妇,还是圣上亲封的郡主,祖父又是太子太傅,你,你总得给她留几分面子吧?”还是当着满屋子主子的面,这让沈氏的脸往哪儿搁,不怪沈氏那般哭着跑出去了。
“那儿子就过完新婚月再搬吧。父王可别忘了跟王妃说,免得她又到处鼓吹沈氏不孝。”徐佑压根就不把他爹的肝火当一回事,扶着沈薇回身回了院子,身后的主子也跟着呼啦啦地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