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分开后,不知从哪又出来两个跟江黑江白装束差未几的人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沈薇撇了撇嘴,假装没瞥见。
秦颖颖听了娘亲的话,设想着死仇家将来落魄的模样,脸上这才有了笑模样,而秦母也松了一口气。这门婚事不但老爷看重,就是相爷和宫中的淑妃娘娘也是看重的,可不能让颖姐儿率性了。
中间的徐佑心道:你一个小丫环第一个送礼品,我这个做夫君的如何办?
徐佑一下子就乐了,眉眼间满是宠溺,“是是是,为夫必然待薇薇如珠如玉。”
她家祖父那但是一条大鱼,故意想更上一层楼的皇子们谁不想拉拢?可沈薇晓得她祖父是要做纯臣只忠于圣上的,虽说他是太子太傅,可贰心中也是圣上和朝廷为重,对太子也是只尽教诲之责,要说站到太子那一边,纯碎是扯淡。
徐佑好无法,这丫头性子如何这么急?他何时说过不能说的?不过既然小丫头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好担个空名吧?便下巴一抬朝她手里的信点了点。
沈薇摸了摸鼻子也笑了,“你还没说比来朝廷是不是产生了甚么大事呢,不然二皇子也不至于这般孔殷拉拢我祖父吧。”沈薇对朝政的嗅觉特别敏感,她总感觉朝中定是产生了或是即将产生甚么大事。
这一日沈薇玩得很纵情,买了东西,吃了好吃的,还在茶馆消磨了半下午。茶馆里那平话先生说的刚好是老忠武侯安定西凉的英勇事迹。甚么沈老侯爷老当益壮,使了一杆丈八长枪,阵前对着西凉大将一声断喝,如同天雷炸开普通。
秦颖颖望着娘亲慈爱的脸庞,不由点了点头。
沈薇耸了耸肩,不在乎隧道:“没啥,早就晓得的。归正都已经撕破脸了,也不消每日去存候了,在王府和搬出去也不差甚么。”那老妖婆已经熬了好几夜了,估计身子骨也撑不住了,可没精力再出幺蛾子了,离新婚满月也没多少天了,他们很快就能搬出去的。
秦母好不轻易劝下了女儿,还没刚松了一口气,晋王妃磋磨继子媳妇的流言就起来了,女儿的忐忑不安丫环早报到她这里了,她只好放动手中的事物往女儿院子里走去。
沈薇可对劲了,“那是,过命的友情呢。我是江辰的拯救仇人呢,若不是我,他别说高中探花做清贵的翰林老爷了,坟头的草都长老高了。”然后巴拉巴拉提及了他们之间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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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听你的。”徐佑见沈薇欢畅,他的嘴角也轻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