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陪着沈薇渐渐悠悠走回他们院子,而晋王妃那边已经急得要冒烟了,“去瞧瞧,去瞧瞧,至公子和大夫人返来了吗?这出府都一整天了也不返来,成甚么模样?满都城也没有谁家的新妇到处乱跑的。去,到大门口候着去。”晋王妃的语气非常不耐烦。
晋王妃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伸着头向外张望,“来到哪儿了,在哪?”
桃枝哼了一声,“郡主您就是太好性,这才被人骑到脖子上欺负,要奴婢说,这王府里除了王爷王妃和郡王爷以外,也就数您的品级高了,您尽管把腰杆子挺直了,看哪个主子敢小瞧了您去。”嘴上虽抱怨着,手上却听话地把那支缠丝钗子递了过来,“mm不要介怀,我就是这么个直脾气,喏,这钗子算是姐姐我给你赔不是了。”
徐佑则不耐烦隧道:“如何,父王和王妃喊儿子过来就是为了经验儿子吗?儿子打小身子骨便不如二弟三弟四弟身子骨安康,虽住在都城却从没好好转转,好不轻易娶了媳妇表情欢畅,让沈氏陪着出府逛逛如何了?这又是碍了谁的眼?本郡王我花他一分银子了吗?多管闲事不是?”
目光不善地望向晋王妃,“王妃的病好了?四弟的婚事还不敷你操心的?还另有闲心盯着我们伉俪,儿子能说感激不尽吗?”他眼里的挖苦是那么的较着。
晋王妃非常活力,却还得冒死忍着,“今儿上半晌炎哥儿媳妇动了胎气,连宫中的太医都轰动了,令人去你们院子中请人,下人说你们出府去了,一向比及现在你们才返来。”话语中尽是控告。
坐在一旁喝茶的晋王爷也不由沉下了脸,有些不大欢畅。虽说王妃的语气不大好,但说的话倒是对的。妇人嘛,就该安生呆在后院相夫教子,整天往府外跑成何体统?晋王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先回院子再说。”徐佑抿了抿唇,面无神采隧道。
那丫环望着被硬塞到手里的精美钗子,的确有些不敢信赖这是真的,这般都雅的钗子就如许给她了?她也只在华烟姐姐的头上见过如许都雅的钗子,下认识地她就想把这支钗子藏起来。
沈薇和徐佑对视一眼,均觉对劲外,自上回撕破脸后,晋王妃已经循分七八天了,也能够是她要养病,腾不出精力来。现在急着找他们,看模样是病养好啦?
落梅行了礼便退了出去,沈薇慢条斯理地洗漱换了衣裳,然后又喝了一杯香茶,这才慢悠悠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