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雍宣帝心中也是稀有的,以是弹劾的折子都留中不发了,但愿这些蚂蚱们能见机,别再蹦跶了,不然她非得让他们都雅不成!
“都当我们至公子是软柿子捏了吧?本郡主奉告你们,如果把我家至公子气个好歹了,本郡主就砸了你们的家,谁不让本郡主痛快,那大师都别想好过了。”
实在她也没干甚么?就带着府里的少年兵反对弹劾她家至公子的官员,把他们全都揍了一顿。边揍边问:“你弹劾我家至公子有证据吗?来来来,先跟本郡主说说,他都跟谁结党营私了?”
探花,探花,如何就不是状元呢?前头压着一个更幼年更有才调的状元郎,并且现在还是当朝的三公主驸马,谁还能看得见他卫瑾瑜,他何时才气出头?出不了头他拿甚么去复兴永宁侯府,莫非他永宁候府一辈子都要仰勇国公府的鼻息?不,他不甘心呀!
结党营私?好一个结党营私!不就是因为少年兵帮着抵抗流民,各府登门拜谢吗?这就是结党营私了?还不是瞧着大皇子殿下出来领差事了?还不是因为大皇子妃生下个小皇孙,圣上又非常看重?不就是因为徐佑跟大皇子殿下干系好了点吗?大皇子殿下才走顿时任,没有任何把柄可抓,可不就逮着徐佑这个软柿子了吗?沈薇心中暗讽。
弹劾徐佑的折子都被雍宣帝留中不发了,帝王的态度这不是挺较着的吗?可某些人吧眼就是瞎的,除了能瞥见繁华繁华,啥都看不见了。他们就是不断念,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折枪弹劾,还在早朝时劈面弹劾,那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全天下就他一个清官似的。
雍宣帝拍了拍她的后背,“梓潼放心,太子亦是朕的儿子,朕绝对不会放过幕后凶手的。”自打客岁沈平渊归京,朝中就接连出事,好似暗中有一只手在把持着统统,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他才是大雍的君王,这让他如何能忍下去?
他只想给她最至高无上的宠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装口袋里带着,谁也别想觊觎!
喊完了委曲,接着话锋一转,“以是娘娘您要放宽解,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吃好喝好睡好表情好,长命百岁,让那些等着看您笑话的人气得跳脚。您如果悲伤难过糟蹋自个身材,可不就中了那些小人的下怀了吗?娘娘,咱可不能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啊!”沈薇的眼药上得可得心应手了。
太子去了的动静一经传出,沈薇就接了两个动静,一个是御史台的李致远传过来的,一个是江辰传过来的,江辰现在已经不在翰林院了,被调到了御前行走。两则动静说的是同一件事情。
面对着向他恭喜的老友同窗们,他只能强作欢颜,转过身那神采的笑容立即消逝得无影无踪。
趁着世人惊诧之际,此人竟然咬舌他杀了。气得主审的官员鞭尸了半个时候才解气。线索到此便全数断了,辛苦了那么久还得重头再查起,这怎能不让人憋屈?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材呀!瞧瞧您瘦的,您也多吃点呀!”沈薇眼含担忧地说道。她固然对皇后娘娘没有多深的好感,但不管是做戏还是有其他目标,皇后娘娘好歹也犒赏了她好几次,相较于头一次见面就对她冷嘲热讽的秦淑妃,皇后娘娘敬爱多了。并且失子的女人老是令人怜悯的,是以沈薇的担忧一点都不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