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已经传下去了,秦淑妃除了点头也没第二个挑选了。
也不知是不甘心,还是想趁着离京前再利用一把手中的权力,归正雍宣帝御案上弹劾官员的折子多了起来。弹劾的工具上至官员勋贵,下至微末小官,至于罪名,也是千奇百怪。
徐佑眉梢一扬,“本郡王爷看秦相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带出去吧。”他的声音猛地扬高。
宫中,昭德殿。
就见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禁军拎了出去,狠狠掼在地上。
“是不是明天摸索一下就晓得了。”秦相爷谨慎隧道。若不是,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一个小小的御史都敢在他头上蹦跶,他的严肃安在?
“莫非说这是周大人的意义?”另一名姓杨的幕僚道。
徐佑瞟了他们一眼,掷地有声,“千真万确!”
李致远端着一张刚正的脸,不解隧道:“秦相何出此言?莫非秦相觉得下官弹劾你是因为私仇吗?秦相怎能这般歪曲下官的品德?下官身为御史,深受皇恩浩大,纠察百官乃是下官义不容辞的职责,下官不会信口雌黄,至于有没有冤枉秦相,等着圣上御裁就是!”他冲着秦相爷一拱手,举头阔步朝殿外走去。
哎呦喂,朝堂上可热烈了,今儿这事,明儿那事,掐得可短长了。文武百官眼睛都看直了,感觉御史台这些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如何给疯狗似的到处咬人?纷繁等着瞧圣上大怒。
雍宣帝点头,“是呀,秦相乃国之重臣,朕是不会看着他抱屈的。”
“臣附和尚书大人的发起。”
秦淑妃正对着雍宣帝抹眼泪呢,“圣上,如何会有这般暴虐的人呢,臣妾才晓得竟然有人弹劾父亲企图谋反,真是天大的笑话!臣妾的父亲为大雍兢兢业业劳累了几十年,这些圣上您都是瞧在眼里的,父亲如何会谋反呢?圣上,您可要替臣妾的父亲做主,可不能让小人奸计得逞。”
“甚么?”秦相爷的神采蓦地就变了,“如何会不见的?苍伯呢?”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道:“臣遵旨。”心中却策画着转头再上折子,太子的人选不是明摆着吗?除了二皇子殿下还能是谁?这个时候不着力,还等甚么时候呢?
二皇子顿时起了几分难堪,如许他如何应对呢?他能说他早把太子之位视为囊中之物吗?可若说不是,又白白华侈了这大好机遇,毕竟外祖父也都是为了他呀!
雍宣帝的脸上还是没有一丝神采,“立太子?秦相属意的人是谁?二皇子吗?”眼底浮上一抹嘲弄。
秦相爷沉着以对,“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当雍宣帝轻描淡写地问:“那爱卿们感觉哪位皇子堪当太子啊?”
一样面无神采的另有被弹劾的秦相爷,一副未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的模样。在回身往殿外退的时候他却喊住了李致远,“李大人,秘闻可曾获咎过你?”语气中尽是无法,好似受了多大的委曲似的。
“不成能,秦相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二皇子辩驳,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外祖父那么睿智,是不会自毁长城的。“父皇,这必定是有人栽赃谗谄,儿臣求您彻查。”他跪在了地上。
徐佑冷哼一声,瞧都没瞧她一眼。
被秦相爷惦记的李致远也是一身盗汗,他没有想到嘉慧郡主找上他要他帮着做的第一件事就这般吓人,但他还是毫不游移地去做了,且不说嘉慧郡主言词间的诸多表示,就冲着她救了自个的老婆女儿,也值得他赴汤蹈火来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