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亲信赶快回禀,“据部属所知那帮镖师技艺还比不上姜浦那帮人,除了阿谁使长枪的小子还算有些本事,被杀的这个燕子李回一身轻身工夫无人能出其左,是跟踪刺探动静的妙手,在江湖上排名前十,部属不以为那帮镖师能杀得了他,并且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地把人杀了,包含被救走的阿谁小子,恐怕都不是这帮镖师所为。”亲信说着本身心中的思疑。
想着家中送来的密信他的表情就更好了,自他到宣明府任职就和那人别起了苗头,那人仗着京中有人撑腰一向不把本身放在眼里,别觉得他私底下的行动本身不晓得,哼,本身既然坐了这个位子,宣明府另有甚么事是他不晓得的?不过是暂避他的锋头罢了。现在可好,钦差来了,只要查出点甚么就够他喝一壶的了,本身也能出一口恶气。
“还是大人高瞻远瞩。”亲信拍了一记大人的马屁,刚要说甚么就听门外小厮禀报,“大人,胡府三爷求见。”
“被人一刀封喉?没收回一点声音?”这位身穿常服的大人约莫四十岁摆布,他立在案前手里拿着一支羊毫,核阅着桌案上的一幅画,听到部属禀报微讶异地转过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