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儿爱读书这是功德,可晓得这段话出自那里?”他的态度驯良可亲。
敬爱的妞儿们,都筹办好了吗?
三老爷点头,“对,这段话出自《论语微子》,是子路和许由争辩退隐与否说的一段话。原话是: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成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可,已知之矣。”他纯熟地念出这一大段句子。
刘氏见状忙道:“薇姐儿倒是冤枉老爷了,是妾身没让珏哥儿来的,他头上有伤,还是不宜走动的好,等他好了,我们一家人再一起好生聚聚。”
见沈薇吃得那么香,刘氏母女就更没有胃口了,特别是沈雪,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了,还惹得三老爷觉得她病了呢,“雪姐儿可要跟你姐姐学,多用饭身子骨才好,比吃啥补品都好。”他对京中贵女那猫食大小的饭量很看不上。
沈薇却用得很好,撇去别的,刘氏院子里的菜色还真不错,沈薇和荷花这对主仆共同默契,沈薇的目光只微微一扫,荷花的筷子便伸向那一处。还不时低声劝着,“蜜斯您尝尝这个,蜜斯您多喝点汤。”
沈薇不为所动,和顺却果断隧道:“端方不成乱,还是劳烦mm换个坐位吧。”
一番话说得合情公道,既圆了三老爷的面子,又揭示了她的慈母心肠。
沈薇清脆答复:“爹,女儿都懂了。”她抬步走到沈雪身边,温婉地说:“还请五mm给姐姐让个座。”
沈雪见状只好不甘心肠起家坐到最末的位子上了。沈薇勾着嘴角文雅坐下,“多谢mm了。”
三老爷便朝刘氏看去,刘氏脸上闪过甚么,立即就又挂上和顺的笑,“不怪薇姐儿,许是红袖那丫头传错话了,来来来,菜都要不热了,快坐下吧。”
见沈薇没动,三老爷有些不欢畅了,“还不坐下用饭还等甚么?”
沈薇一笑,敞亮的双眸中划过一抹锋芒,“mm刚才没听父亲说吗?长幼之节,不成废也。姐姐我为长,mm你为幼,姐姐理应坐在这个位子,我们虽是武将门庭,但也不能乱了端方。父亲您看女儿说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