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一听娘问起顿时想起了来意,嘴巴都撅了起来,“娘,我听她们说您往永宁候府递了帖子,是不是啊?”
董氏也为大儿子高傲,但更心疼这个小儿子,这但是她挣命生下的老来子,真是捧在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长大的。
“娘,您如何了?”沈雪见娘亲有气有力地靠在床头,还觉得她病了呢,“您那里不舒畅?红袖还不快起请龚大夫。”
秦相爷见状脸就沉了下来,把茶杯往桌子上一顿,正色说道:“我再说一遍,这事到此为止,你一妇道人家身在后宅没有见地我不怪你,你当忠武侯府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官随你拿捏?别的不说,就忠武侯沈侯爷,那是圣上都恭敬信赖的人,在圣上心中的职位比老爷我重多了。和忠武侯府只能交好,不能获咎。”他身为丞相,对圣上的心机非常体味,天然明白忠武侯府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