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身后的几个嬷嬷赶快连滚带爬的接住了她,然后扶着她软软的身材找了椅子让她坐了下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救了吧。
只可惜,我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当下我就拿出帕子,擦拭着眼角,凄凄苦苦的道,“都是女儿的错啊,女儿没能庇护好三姐姐,让她给一个陌生男人给欺负了,女儿有错啊,女儿对不起三姐姐,没能保护好三姐姐的明净,就让羲和替三姐姐以死明志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父亲松了一口气。
我被几个老嬷嬷拖到了老祖宗的牌位跟前,地上也没放甚么蒲团棉垫,我就这么被按着,生硬的跪在了冰冷的空中上。
“真是伶牙俐齿。我常日里怜你小小年纪失了亲娘,又在内里吃尽苦头,对你各式疼惜,但凡是你嫡姐有的东西,我从没差过你一厘一毫。但是你呢,现在你做的事情,让我很绝望。我不能因着你畴前的不幸就放纵你的错误,这对其别人不公允。”崔氏盯着我,定定的道。
“好,好,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家法服侍吧。”崔氏嘲笑连连,“法律嬷嬷,经验逆女的事情就教给你了,务需求让她晓得,李家是有端方的人。”
“对,对。”看到父亲的重视力被转移,崔氏赶紧孔殷的道,“就是那些刺客啊,在珠儿本就深吸怠倦的时候……”
本来是他,我的心一顿,看着那因为背对阳光而周身仿佛镀了光普通大步走来的身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缭绕心头。
不过,这都是她该得的。
既然如此,我又为甚么要承认。
“你……”被我这么一说,崔氏的脸青了。
“母亲。”李月珠急仓促的从人群中跑过来,担忧的晃着崔氏的胳膊,“母亲你醒一醒。”
我约莫是明白崔氏现在的表情的,明显是她的女儿遇刺了,遭到了惊吓,父亲却不闻不问,反而体贴的问我是否受伤,并疏忽了她的话。
那藤条就高高的落了下来。
我站在丞相府大门前,摆布看了一眼来往行人的目光,心底冷冷一笑。
“啊……”中间的崔氏俄然尖叫了一声,我扭过甚的时候,她已经两眼一翻,晕厥了畴昔。
崔氏紧随而来,就站在我身边,冷声道,“不顾嫡姐,冷眼旁观嫡姐被人欺负,冷心冷肺,这是不是你犯的错。”
她毕竟是在这丞相府里运营了十几年,人手丰足,一声令下后,顿时来了三四个雄浑的老嬷嬷,一把推开云莎和白瓷,钳住了我的胳膊,一左一右的夹着我往祠堂方向走。
她们的法度太快太大,我跟不上,几近是被拖着走的。
即使过后父亲及时赶来,却也早已被打,统统都无事于补了。
但是在这一刻,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道冷冽的声音。
白瓷也不过勉强跟我说了一句话,就被落了下来,还被走在前面的一个老嬷嬷一把推到中间的玫瑰花丛里。
父亲没有理睬崔氏,反而是看向一向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聂南浔,抱拳道,“后宅家丑,让王爷看笑话了。”
“给我打。”崔氏在中间一声怒喝。
固执藤条的嬷嬷楞在那边,统统人都不约而同的回过甚去,看向阿谁发作声的男人。
本身李明珠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就已经很轻易让人传风言风语了,我偏生还在这里替她以死明志,仿佛是考证了李月珠真的和别的男人产生了甚么,叫来往行人一听,那可不是坐实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