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笑得畅怀,俯身应了声是后,便吃紧忙忙地跑了出去。
见了姜茗轩这副模样,姜临秋用力地嗅了嗅,一脸嫌恶的看着姜茗轩,又道:“哥哥一身酒气就来了鸣秋阁,也不怕熏坏了我?”
他放纵了姜茗轩一次,但决然不会放纵他第二次。
姜临秋的唇边出现了一丝嘲笑,方如琴母女两人公然就没有真正循分的时候。
姜临秋又将视野转到了凝儿的身上,提唇叮咛道:“你现在就去府门口守着,茗轩哥哥回府上以后,立马将他给带到鸣秋阁来。”
她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类境地,姜茗轩又如何能够还看不出她本日是为了给梨鸢抱不平而来?
得了姜临秋的这句话,梨鸢总算没有哭得那样的惨痛,她又跟姜临秋好好抱怨了一通以后,这才抬步分开了鸣秋阁。
姜临秋心微微地沉了一沉,她抬了茶盏,轻声道:“嫂子不要过于担忧了,茗轩哥哥与你这么多年的情义,如何能够会被一个窑姐儿夺去心魂?”
“临秋。”梨鸢也在这个月里与姜茗轩大婚,现在的她梳着精美的发髻,但却哭哭啼啼地跑进了鸣秋阁。
姜茗轩一脸难堪,抿着唇如何也不肯说话,姜临秋只能先退一步:“哥哥如果不肯意跟我说那也就罢了,那你跟我说说,你与那如熙女人是如何结识的可好?”
“哥哥,你这是打醉花楼里头来么?”姜临秋本日也不筹算再给姜茗轩留任何的面子,直言不讳道:“醉花楼里头的如熙女人是不是可儿极了?嫂子只怕不如她分毫吧?”
姜茗轩的面上略带难堪,但在姜临秋的激烈要求下,他也只能坐了下来。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梨鸢时,她清楚还是个极其豪放的性子,现在不过数月,也和明都里那些平常的怨妇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