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秋抬步至了书案前头,竟是提笔练起字来,她写了好久,笔砚下头已然垫了数十余宣纸,写得都是一个慕字。
而留下来的董泽与张伦二人也是面面相觑,似是有些惊骇姜临秋。
肩舆被抬到了城西一处较为偏僻的庄子里头,姜临秋晓得这是一处她娘亲的陪嫁,便掀了帘子走了下去。
他们方才就已经为姜临秋的气势佩服,而方才姜临秋的那一番话也更是直接地与她说了她身后权势的庞大。
可姜末天竟是伸手拦下了她,他提唇道:“你现在已经是定了亲的人了,如何还一天到晚往外头跑?若叫三殿下晓得,内心头只怕该感觉我们临国候府教女无方了,快随为父归去!”
一行三人出了鸣秋阁,而凝儿则是被她留守在了鸣秋阁。
当然,她会一眼便相中董泽与张伦,并非真的是因为他们晓得尊敬二字,而是因为她晓得他们二人都是有着大才调之人。
而她们行至府门前,竟还巧遇了早朝返来的姜末天。
现在见了他们这番表示,她也就晓得,自个儿留下他们二人,定然不会是个弊端的决定!
二人一齐摇了点头后,姜临秋的唇畔勾了一抹浅淡笑意,提唇道:“因为在先容自个儿的时候,只要你们二人报了自个儿的名字……而他们,则是些连尊敬都不懂的败类,也恰是因为这些败类,我娘亲留下的这几家陪嫁铺子的买卖,才会日渐下滑。”
他们宿世时,可谓是福叔的左膀右臂,倘使不是他们,只怕宿世福叔打理起这些铺子来,也不会那般的顺风顺水。
姜临秋是习过武的人,而姜末天虽是男人,但倒是一名文弱墨客,若真比起力量来讲,只怕姜末天还不如姜临秋。
如许的话,竟另有人在一旁拥戴了起来。
听了这话,姜临秋挑了挑眉头,这莫河米铺的米在明都也算是出了名的好,乃至另有些大户人家牢固地在他们家订货。
说完,她便径直拜别了,只留下姜末气候得直喘粗气,指着姜临秋的背影指了半天却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比及他们世人都先容了一番过后,姜临秋唇间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她冷声道:“除了董责与张伦,其别人全数都给我出去!今后你们也已然不再是这些铺子的掌柜。”
她端着副矜傲的模样,先是坐到了木椅上头,随后才出声道:“都坐下吧。”
姜临秋唇迹勾了抹苦笑,却也无可何如。
只怕这些铺子的高层管事,都已经被方如琴大洗盘了,现在再座的,能够说十之八九都是方如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