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如苏慕白与她说得,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将她给杀死,他与梨鸢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么?
“清国候已然出售了你,不消多时,苏慕白便会要寻过来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在此等紧急的关头,姜茗轩路连腔调都加快了几分。
“臣下不知皇子妃在那边,方才也还焦心着呢。”清国候筹算死鸭子嘴硬到底。
他的这个反应,叫苏慕白的内心头更添了几分思疑之色。
闻言,苏慕白总算是和缓了几分态度:“听兵士们道,来人乃是偷袭,他们只看清了一处衣角,乃是玄色。”
“本皇子倒是没有见过对自个儿妹子下狠手的兄长。”苏慕白嘲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神采变得极差的姜茗轩,想到本日姜临秋遍体鳞伤的模样,他就恨不得此时便将他活活打死。
姜茗轩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看着她,他何其体味梨鸢,当见了地上的匕首后,他便已然晓得了梨鸢的心机,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一贯惜命的清国候见杀手锏甩出都没有了用处,他也再装不下去,他咬着牙,含混不清隧道了一句:“梨鸢女人叫……叫臣下将皇子妃送……送至东处的山洞里头,其他的……其他的臣下也就不知了。”
苏慕白用略带警戒地眼神望着他,姜茗轩只得苦笑着道了一句:“你大可放心,我到底还是临秋的兄长。”
但是鄙人一瞬,苏慕白的内心头就已然否定了这个设法,她的人脉皆是些延王的旧部,而此次雄师里头,那里有延王的旧部?
他难不成……就完整不顾念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分?
见苏慕白拿出了那套衣服,清国候的面色未变,但心中也是慌了神,而张琦烟则是被吓得惨白了脸,她握着拳头,尽量不叫人查出非常。
触及到苏慕白打量的目光,他镇了镇心神,尽力不让自个儿暴露一点马脚,他转眸看着苏慕白,提唇问道:“可有何线索?”
而在他的背面,苏慕白将清国候一把甩到了已然被吓得颤抖抖的张琦烟的身上后,也赶快跑了出去。
苏慕白冷着一张脸,大步走到了清国候的营帐中。
三个时候?姜茗轩的眉头蹙得更加紧了些,他的内心头冒出了一个设法,定时候推算……倒是差不太多。
闻言,梨鸢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她闭上了眸子,想起父母亲以及兄长在她面前惨暮气象,含着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