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姜临秋与苏慕白对视了一眼。
墨儿见到姜临秋出来,竟是几乎红了一双眼睛,她行至了姜临秋的跟前,搀着她的手臂,提唇说道:“蜜斯,您方才叮咛了奴婢与斩风,决然不能让旁人入内,可这婢子却非要出来见蜜斯,奴婢一时愤恚,这才与她争辩起来,还望蜜斯莫怪。”
姜临秋蹙了蹙眉头,提唇问道:“可他又为何决计藏拙?”倘使他胜了苏慕白这位宣国的战神三殿下,必定能够大挫宣国雄师的锐气。
待他们二人分开了屋内过后,姜临秋转眸望向了苏慕白:“我瞧着你与端王干系似是不错,你觉着……端王他为何要做出这么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闻言,姜临秋只道墨儿过分叫真,但她内心头对这个趾高气扬的宫女也没了甚么好感,她挑了挑眉头,通身的气势顿时便表现出来,她扬声道:“倒也不知你是宫中哪位主子的丫环,见了本皇子妃与三殿下,连俯身存候都不会了么?莫非入宫时,没得管束嬷嬷教你端方?”
苏慕白亦是蹙起了眉头,他提唇问道:“皇祖母可有言明为何要临秋回明都?”
闻言,清雨忙不迭地站起了身,她的衣裙上头感染了些许泥土,但她却不敢有半分肝火,只是心头对姜临秋的痛恨更多了几分。
宿世的这个时候,苏慕白可没有结婚,但他却还是策动了战役。
此时,已然驾马回到了日降城中的端王面色可谓是丢脸至极。
她身边的墨斩风固然没有出言帮她,但却持着剑站在一旁,让人瞧着便觉胆战心惊。
听了他这话,黑衣人似是有了几分兴趣,他微微地抬了昂首,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见她还是跪在地上,姜临秋在内心头哀叹了口气,扬声似是极其慈悲隧道:“起来回话。”
此时,仍正处在会事厅的二人却并不知他们的这一番对话。
这般想着,姜临秋在心底暗叹了一声。
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内心头暗自考虑着这是哪宫的婢子,竟是跑到了虎帐里头来。
黑衣人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冷眼看着端王,语气格外得阴沉可骇:“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等闲来我这里么?”
而那名宫女见了苏慕白与姜临秋,竟也不可礼,而是扬着下巴极其不屑的模样,启唇讽刺了一句:“当真是有甚么样的主子便有甚么样的主子。”
“鄙人曾有一故交,她的女儿唤作姜临秋,与苏慕白结为佳耦,鄙人但愿使者能够承诺鄙人,到了当时……能够放姜临秋一条活路……”端王话语之间仿佛还带了几分严峻之意。
而清雨似是惊骇她会逃脱普通,像是个跟屁虫普通的紧跟于她的身后,口中还在不竭地说道:“三皇子妃,您这是要去哪儿?太后娘娘与我家郡主但是叮嘱了奴婢,必然要将您安然送回明都。”
另有……端王宿世时,为何会脾气大变到苏宇清的府中当一谋士?
特别是端王说他会建议战役乃是因着想见她与苏慕白之时,她可谓是强撑着没有笑出声来。
见她如此模样,姜临秋在心底暗道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脚直直地踹在了清雨的膝盖之上,清雨吃痛着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