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寿宴开席时候还早,傅懿大手一挥,决定再下一盘,席慕井表示乐意作陪。
“如此笃定?”傅懿抚着髯毛,不解席慕井为何这般必定。
傅懿想也未想,答:“骑射。”
“我俄然想到,你本日该不会是翻墙出来的吧?”傅懿感觉光是想想那种场景就很风趣,抬眼看到席慕井仿佛被猜中较着怔了一下的神情,傅懿神采一顿,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满心镇静的指着席慕井说道:“没想到堂堂的锦王,也有被人逼得翻墙的一天,这如果传回京都,恐怕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一则笑谈。”
“老爷!”
能得傅懿如此奖饰的席慕井还真没见到几个,不由的也对这幅画产生了几分兴趣,接过来细细瞧了,固然神采并没有多少窜改,可那如同在净水中放了一盏灯的眼底活动的淡淡波澜,还是闪现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机。他将画递还,言简意赅的评价了一句,“确切是可贵一见的佳作。”
小厮恭敬的垂首回道:“回老爷,是尹家表蜜斯君未初所赠,送这画的那位侍女当时再三夸大了这一点,以是小的记得特别清楚。”小厮实在此时内心也颇感诧异,当时他听那侍女絮干脆叨夸大时还感觉对方异想天开,心想那东西底子就进不了老爷的眼,晓得是谁送的又能如何?可恰好这画就在此时入了老爷的眼,还真的被老爷问起了送画的仆人!如此偶合,莫不是这类成果早就被那尹家表蜜斯算准了?
就在傅懿感慨之时,席慕井已经落下了最后一子,昂首清浅一笑,道:“教员,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