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龄蓦地咬牙,盯着我的伤痕,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听到这话,我内心忽就格登一下,莫名发酸。我不成置信地看着哥哥,他竟然在世人面前如许说我。
哥哥不知我正在看他,只是一味地紧紧箍住孙延龄,好说歹劝地让他不要打动。
我直奔回家,气冲冲地一起跑去了正堂。
扛起刀来,我顿时底气实足,就仿佛祖爷爷在身边为我号令助势一样。我举头挺胸地走出府门,威武不凡的架式实在把沿途过往的丫环小厮们给吓个够呛。
“阿贞,等等我。”
“废话,我伤得可重了,你看!”
“延龄!”
他忽就凶恶抬眸,大喝一声。两侧的守兵们这才认识到我正裸动手臂,赶快纷繁侧过甚去,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