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映蓝咬着牙,强行咽下这口肝火,眼中的怨毒之色却越见深重:木紫槿,走着瞧!
辛映蓝幸灾乐祸隧道,“木紫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断了根琴弦吗,是你运气不好,怨得了谁。”
木紫槿眼神一寒,“你敢动我母亲尝尝?”
温陌玉回眸看她一眼,眼神清冷,“我瞧这琴弦断得蹊跷,是不是你们动了手脚?”
木紫槿用心咂咂嘴,暴露万分委曲的模样,“好疼哦。”
“是吗?”木紫槿嘲笑,用心加两分力道,听她叫的跟杀猪一样,好不痛快,“好啊,我等着。不过现在呢,你最好承认,这断了的琴弦,另有之前的恶作剧,都是你所为,是不是?”
“还用说?”许氏一脸对劲加妒忌,“红竹和青槐都瞥见了,你在训秀苑跟温公子一个劲儿套近乎,明显就跟他很熟悉,却说请不了来,我看你清楚就是想吃独食,不管我们木府和红竹她们的死活,是不是?”
“木紫槿,你少对劲!”木红竹恼羞成怒,“你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沟引了温公子吗,迟早有人清算你!”
“没戏,温公子不会来的。”木紫槿头也不抬,自顾用饭。
许氏狠瞪一眼木紫槿,从速陪着笑,“老爷,这底子不能怪我们呀,是紫槿不为我们木府想,不想请温公子返来,关我们甚么事?”
瞧这琴弦断口处整齐光滑,明显是报酬,她要再忍气吞声,就对不起“恶女……”的称呼了。
世人先是一愣,接着都暴露鄙夷的神情来:恶女公然粗鄙不堪,竟然当众骂这等脏话,的确就跟地痞地痞一样,好生让人瞧不起。
“你――”木鲲鹏气白了脸,“孽障,你又跟我顶撞?”
木鲲鹏的肝火公然刹时转到两个姨娘身上去,“都是你们两个做的功德!”
“是,老爷。”
“紫槿,明天你必然要把温公子请返来,听到没有?”木鲲鹏沉着脸警告,“这件事干系到木府的名誉,你必须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也别想获得好处。”
木鲲鹏哼了一声,“你晓得短长就好,明天我备好酒菜,你请温公子前来,此事若再不成,看我饶不饶你。用饭!”
“你、你――”木鲲鹏快吐血了,“孽女!孽女!都是金妍若教出来的好女儿,非把我气死不成!木紫槿,你这是要我对你们两个一起用家法是不是?”
“无妨。”宁馨儿点头,也不好多说。
“也罢,本日之事就当是个不测,”温陌玉冰冷的目光扫视过世人,警告之意很较着,“琴苑只教人技艺,不教这些个勾心斗角之事,若再有下次,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你们自有去处。”
趁着歇息的间隙,木红竹与木青槐凑到一处说悄悄话。
训秀宫琴苑中,本日温陌玉传授的是琴艺,当然对木紫槿来讲,教甚么都一样,她不成能用心去学的。
“可不是吗?”许氏慵懒地拂了拂脸上的发,手腕上一只赤金打造的镯子格外刺眼,“本身没本领,还摆高架子,能不能把人请来,还不必然呢。”
木紫槿忿忿,松开了手。
木紫槿心中一动:这话甚么意义?
“话说返来,大姐,我们到底甚么时候脱手?”木青槐迫不及待地问,“再如许下去,温公子必然会在皇上面前替木紫槿说话,我们就没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