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妃神采有些发白,眼底更是有一丝讽刺,“皇后娘娘冤枉妾身了,妾身从有为后之意,娘娘明鉴。”
安玮略一沉吟,目前来讲,也只能如此,也就点了点头,“是,王妃。”
“哈哈!”完颜皇后讽刺地仰天笑了两声,是半点皇后的威仪都没有了,“你还真是会说话!本宫不防你,那应当防谁,苏贵妃吗?”
“娘娘就是心大,吃了亏都不说,旁人还不是一样说娘娘的不是。”蝶双喋喋不休,替主子鸣不平。
“讨甚么,你还嫌后宫是非不敷多?”苏贵妃一副深明事理样,“本宫警告你,不得跟皇上胡说,听到没有?”
别说是苏贵妃了,完颜皇后这心智跟忍耐力,底子连栾妃、杨美人她们都比不过,真要斗起来,她是必然会输的。
蝶双拿回药酒来来,挽起苏贵妃的裙角,看到那青紫一片的膝盖,顿时气不过,“皇后娘娘怎能如此折磨娘娘,过分度了!”
“我愁的不是她,是小皇子。”木紫槿叹一口气,担忧莫名,“如果栾妃有甚么事,小皇子必受连累,这便如何是好。”
蝶双哼了一声,大为不平,“那娘娘呢?平白被罚跪,就不想讨返来吗?”
“妾身没有。”栾妃深吸一口气,神采已煞白,“妾身不敢经验皇后娘娘,只是这后宫当中向来是非多,皇后娘娘该要防着的,并非妾身。”
“本宫甚么时候对太后无礼了,本宫说的就是你!”完颜皇后气白了脸,“栾妃,你少对劲,在本宫面前,也不要摆出经验人的架子来,你是甚么身份,也敢经验本宫!”
她都没有发觉,一时不慎就让栾妃给绕出来了。就凭她这般智商,还想跟苏贵妃斗,最后必然会死的很丢脸就是了。
“不得对皇后无礼。”木紫槿皱了皱眉,“她总归是皇后,如果被人看到我们背后对她不敬,又惹闲话。”
“她吗。”木紫槿略一沉吟,“我会禀明太后,由太后出面,让皇后娘娘收敛些,其他的,我们也做不得。”
“去吧。”苏贵妃忍着疼,轻揉着膝盖,眼神暴虐。
天然,谁输谁赢,看本身的造化,旁人也帮不上甚么忙,可完颜皇后要是非针对栾妃不成,一旦有事,小皇子也要落空依托,那该如何是好?
风荷殿上,蝶双扶着苏贵妃坐下,“娘娘,奴婢去拿药酒来。”
木紫槿深思一会,点头,“临时没体例,只能先静观其变,太后会顾念着小皇子的,我们倒不必太担忧。”
栾妃也不是任人热诚的主,何况完颜皇后言语间辱及太后,她神采一变,“皇后娘娘经验妾身也就罢了,怎能对太后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