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淮王中了毒箭,将近死了的,这不是好幸亏这里吗?
一向被挟持的“宣德帝……”嘲笑一声,顺手一掌,就将苏沉默打退,抬手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好都雅看,本王是谁!”
太后气的连连呛咳,真是,紫槿早提示过她,到时候苏沉默父女必定不把她放在眼里,会口出恶言,可她还是忍不住会活力,真是越老,心性越暴躁了。
如何回事?
“在那里!”苏沉默逼问,手中刀往前递了半分,已经在宣德帝脖子上割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来。
木紫槿挑了挑眉,“苏灵璧,你已经不是皇后了,还说甚么‘本宫’?你们父女诡计毒害皇上,篡夺魏朝江山,证据确实,罪无可恕,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苏沉默还没看出如何回事,就气极大呼,“谁让你们开门的?关门,关门!”
至于声音,他也的确是学不像,不过因为他一出场就是冲动加气愤的,大喊大呼的时候,人的声音都会不太一样,加上木紫槿做的人皮面具惟妙惟肖,以是就算声音不大像,在这类混乱的环境下,世人也不会思疑的。
苏皇后也傻了眼,“你、你没中毒?那皇上……”
元苍擎眼神刻毒而讽刺,“本王若不假装奉皇兄之命前去缉捕你,再假装中了毒箭,伤重将死,你又怎能放心在本日起事,暴露本来脸孔?”
“啊!”人群收回一声惊呼,“淮王!是淮王!”
苏沉默面前一黑,本来从淮王带兵攻打苏府开端,他就已经掉进淮王经心布的局里去了?
苏皇后大吃一惊,“燕昭仪那贱人出售本宫?”
宣德帝却一点惊骇的模样都没有,反而抱起胳膊,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苏沉默,你觉得拿到玉玺,你就能当天子了?你觉得你本身是谁?”
太后怒道,“苏皇后,你、你大逆不道--”
“你、你--”苏沉默的神采就像看到了鬼,“你如何能够在这里,你不是快死了吗?”莫非淮王底子就没中毒,这统统都是个骗局?
“你--”
甚么……
宣德帝冷冷道,“朕给你们最后一次机遇,肯弃暗投明者,朕即往不自嘲,不然--”
宣德帝嘲笑道,“就算杀了朕,你们也得不到玉玺,因为玉玺早就不在皇宫了。”
“少说废话!”苏沉默狠狠将宣德帝扯返来,“快说,玉玺在哪儿,在哪儿!”
这熟谙的声音入耳,统统人都呆若木鸡,回不过神来:这、这不是……皇上吗?
但是不对啊,刚出去的是皇上,那被苏沉默挟持的又是谁?
宣德帝在常公公搀扶下有些踉跄地出去,怒容满面,“苏沉默,你竟然敢谋朝篡位,朕岂能饶你!”
“苏皇后,你这就是不打自招了吧?你没想到,燕昭仪底子不会害皇上吧?”太后身边的宫女也俄然揭掉人皮面具,暴露一张绝美的脸来,不是木紫槿又是谁?
这当然是元苍擎跟木紫槿、太后他们筹议好的战略,以防万一,在他来易容成皇兄,好随时反击。
苏皇后又惊又怒,“木紫槿,又是你坏本宫的功德!”
本来刚才的皇上是淮王假扮的,难怪神情不对,声音也不太对啊,真是妙,妙极了!
“淮王妃!”世人又是一声惊呼,顿时感觉天一下子亮了:有淮王和淮王妃在,另有甚么是搞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