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前厅屋檐下的烛火收回幽黄的光,模糊可见厅内甚是豪华,锦缎流苏,玉器古玩,不一而足。厅堂正中是一把紫檀木座椅,椅旁一只苍鹰雕塑,展翅浴飞,鹰嘴大开,双眼圆睁,相称有气势。
水婷惶恐隧道,“奴婢不敢,奴婢必然会照顾好夫人的!”
黑衣人明显震惊莫名,右手一伸,一物从她袖中激射而出,“夺……”一声响以后,他身材突然随之飞出,却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背心一痛,仍旧被打中,胸中气血翻涌,幸亏身形未落下,眨眼间已翻过围墙。
谁料他才一动,鹰嘴却以闪电普通的速率條地合拢,上端锋利的倒钩刹时钻进血肉,剧痛之下,他本能地松开手中所抓之物。
“母亲,你真的不消担忧我,”木紫槿语气不容回绝,“我自有分寸,你放心。”
金氏常日也出不了这润雪院,女儿要做甚么,她如何禁止得了,只能无法道,“紫槿,你可千万别逞强,晓得吗?”
金氏苦笑,“可我说句话,老爷还会听吗?他只听许姨娘的话罢了。”
成果那物一落归去,鹰嘴便又重新伸开,他抽回击来,血已顺动手指滴下——本来如此。
“部属去追!”姜霆面露愧色,王府构造密布,此人竟然直到进了前厅,震惊构造才被发明,是他安排上的忽视。
元苍擎已如鬼怪般呈现在他身后,“你自问快得过这构造?”
书房内,元苍擎凝目而坐,脸容冷峻,五官刀削般刚毅凌厉,透出一股凛然正气,在他面前,无人敢稍有超越。
元苍擎一伸手,“本王前去,你守好王府。”
“但是——”
木紫槿冷然一笑,“母亲是父亲明媒正娶,大礼聘出去的,只要你还是父亲的正室夫人,你当家主母的职位就不成窜改,父亲是否待见你,并无毛病你利用你的权力。”
金氏回过神,暴露一丝笑容,“紫槿,你就放心吧,水婷一向跟在我身边,从未有半点疏漏怠慢,这丫头啊,心善的很呢。”
“想逃?”元苍擎无声嘲笑,快如流星般一闪,已逼近黑衣人,翻手拍出一掌,直取他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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