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槿微微嘲笑着,扶着母亲的肩膀,淡定地看好戏。早晓得这些人唯利是图,只要当好处分歧时,她们才会结成同一战线,一旦好处相背,顿时就会翻脸,都是些真小人。
木鲲鹏吼道,“贱人,闭嘴!我警告你,这库房的钱物没少也就罢了,不然我不能饶了你!”哗啦啦,三道锁总算是全翻开了,他迫不及待推开大门,奔了出来。
木红竹姐妹又气又急,畴昔拉她们,“娘,不要打了!”
木紫槿不紧不慢地推着金氏跟上,“母亲,我们也去看看。”
“你别冤枉我娘!”木红竹也是傻了眼,这会才回过神,大呼道,“十箱嫁奁得有多少啊,我娘如何能够拿的动,又能往那里藏!父亲,这底子就是木紫槿的狡计,你不要信赖她!”
“老爷,你如何能听信别人的教唆呢,我真的没有啊!”许氏颤颤巍巍过来,“前几天我才到库房来看过,统统箱子都好好地锁着,甚么都没少啊!”
换句话说,只要摆放在内里的这些还未动原样,凡是箱子里的金银珠宝,全给换成了石头,大略一算,大抵少了七成摆布,全部库房都要被掏空了!
木紫槿讽刺嘲笑,本来大姐的脑筋也不是太笨,还能想到是她做了手脚。“那就要问许姨娘了,这么久以来都是她掌管着库房的钥匙,她非要一次把东西全都拿走吗?一次拿一点,天长日久的,也拿的差未几了。父亲,你还不快点看看,其他箱子里的宝贝是不是也给偷梁换柱了?”
木红竹姐妹是第一次到库房来,满眼的珠宝令她们赞叹莫名,脸上都暴露贪婪之色来:难怪金氏非要把库房的钥匙要归去了,这么多的财物,就是几辈子也花不完啊,真好!
“走吧,母亲,去看看库房里的财物被许姨娘和段姨娘给败了多少了。”木紫槿差点仰天狂笑,就这些人的智商手腕,还想跟她斗,太嫩了!
木鲲鹏暗道一声不妙,颤抖动手找到钥匙,把下一个箱子也翻开,不料外的,内里也是几块大石头,他脑筋里轰然作响,疯了似的把统统箱子都翻开,接着就一屁股瘫坐到地上:石头,满是石头!
“大姐,我冤枉,我冤枉啊!”许氏强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地返来,拽金氏的袖子,“我没有拿!你信赖我,我真的没有拿!”
“表姐,你看我做甚么,我可甚么都不晓得,”段姨娘从速往木鲲鹏身边靠了靠,内心早有了芥蒂,“紫槿说的对,库房的钥匙一向是你保管的,平时我要看一看你都不肯,现在出了不对,你也别往我身上赖。”
金氏一拍椅子扶手,怒声道,“许姨娘,你还想抵赖?库房的钥匙一向在你手里,除了你,没人能翻开库房,不是你,莫非还是别人?难怪你一向不肯把钥匙交还给我,本来你竟做出这等事来!”
事到现在,许氏哪敢不交钥匙,不过幸亏库房里的财物都是稀有的,以是她没敢贪,不怕老爷去看。“老爷,你要信赖我,我真的不是为了本身,我是冤枉的……”边抖抖索索把钥匙交了出去。
要晓得金氏这十箱陪嫁都是金家的宝贝,因为金家就这一个女儿,以是陪送她当然不会鄙吝,要说他们把一半的产业给了金氏,也一点不为定,足可想像这些宝贝有多值钱了――其代价底子就无可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