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有些镇静地昂首看去,只见杨凌霄眼眸饱含密意带着些许氤氲:“娇娇,我抱你去睡。”
司徒娇现在不过只要十五岁,身材还太柔滑了些,昨夜持续要了她两次,那边已经红肿不堪,实在不宜再度承欢。
龙凤喜烛摇摆的光芒中,满目红色分外妖娆,模糊间带出些许的旖旎。
固然只这一个如蚊般的轻吟,足让杨凌霄雄风大振,双手不紧不松的抱着司徒娇,嘴唇和顺地庇护着怀里的娇花,巨龙很快又果断地向前挺进,当两人终究完整契归并合二为一的时候,杨凌霄长长地舒了口气。
“别怕。”感遭到怀里司徒娇的非常反应,杨凌霄的脚步不由微微一顿,俯在司徒娇的耳边轻声安抚。
杨凌霄微微一笑,贴着司徒娇的耳朵低低说道:“昨夜把娘子累坏了,夫君抱着你去浴房沐浴都没醒过来。”
一阵阵酥麻的感受带给她丝丝的空虚,她想要更多,不知何时小手抱住了杨凌霄的脖子,身材紧紧地与杨凌霄贴在一起。
不管是杨凌霄还是司徒娇只感觉本身像被卷入了燃烧的火焰,炙热中带着一丝冰般的感受,却恰好又让人欲罢不能。
杨凌霄的眼眸暗了暗,心沉浸其间,不由自主俯身而去,在司徒娇的娇颜上印上密意的吻。
杨凌霄稍愣了愣,明白过来司徒娇的意义,搂着司徒娇的手紧了紧,将头埋进司徒娇的颈窝用心用力嗅了嗅戏谑道:“娇娇身上香香的,那里来的汗味?”
新房外间的安排与司徒娇在安宁侯府的内室极其类似,只是屋子更宽畅,家具更华贵。
咦,没汗味吗?
“嗯。”司徒娇紧紧抓着杨凌霄衣衿,仿佛如许能够获得充足让她对抗宿世影象的正能量,嘴里收回一声几不成闻的嘤咛。
杨凌霄将司徒娇放在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枕将司徒娇莹润的小脸衬得别样娇美。
杨凌霄的内心实在也非常严峻,固然宿世活了二十五岁,但是对于周公之礼*之事,他也只是从电视、电影、收集,乃至同窗战友的言谈中略知些毛皮,至于那种巫山一渡欲成仙的切身感受,究竟上他却并没有切身材验过。
两人时而如并肩安步在雷雨阵阵的夏季,炎热过后是阵阵风凉;又如同并行在百花齐开的春日,沐浴着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和暖人温暖的东风。
当唇对上了唇,本来蜻蜓点水般掠过的亲吻,刹时热烈了起来,喜房内的温度不竭降低,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垂垂粗重起来。
宿世的洞房之夜,带给司徒娇的能够用“惨痛”这两个字来描述。
看着房内这红彤彤的一片,司徒娇的内心有说不出的严峻,还是说不出的惊骇。
虽不是同一个男人,司徒娇还是只严峻的心跳如鼓,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