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李妈妈身边跟着的蒙着面纱的女孩,内心早就已经认定那就是司徒娇,她心心念念的媳妇儿,只是她不好直接问出口罢了。
现在与司徒娇已经正式相认,陈氏又是个直率的性子,天然不会绕弯儿,拉着司徒娇的手问起题目。
李妈妈赶紧上前一步为司徒娇解释道:“请国公夫人多多包涵。蜜斯平时只在桃林别院待着,极少出别院大门,更别说进别人家的门。
只是司徒娇为何这一会子工夫又将面纱戴上了呢?
陈氏分开都城十多年,与韩氏之间的通信也不频繁,并且就算有通信来往大多也是报喜不报忧。
现在被陈氏那么一提示,又将司徒娇推到他的面前,倒也顺服地将司徒娇高低打量了一番。
“这药丸公然不错,如果现在让浩儿喝汤药,指不定能不能喂下去呢。没想到你们俩的医术如此了得。”陈氏把玩着琉璃瓶,满脸都是惊奇和赞美。
想到安宁侯府将司徒娇送出都城的说辞,陈氏就不由有些肝火。
这一打量倒也让这个粗人看出了些花样,毕竟司徒娇那七分肖母三分似父的边幅,很轻易就让与司徒空和韩氏熟悉的故交一眼看破。
杨耀辉不带踌躇的话,顿时媚谄了陈氏,她笑看了自个的夫君一眼,拉过司徒娇往杨耀辉面前一带说道:“国公爷,你猜猜她是谁?”
究竟上这药丸也的确是司徒娇的手笔,是她宿世替庵堂四周的农户小儿义诊时见给小儿喂汤药实在困难,才鼓起了调制合适小儿服用的药丸。
陈氏伸手又要去揭掉司徒娇脸上的面纱,此次司徒娇别开了脸,避开了陈氏的手。
想起当初司徒空在她与韩氏面前信誓旦旦,陈氏内心阿谁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顿时冲到司徒空面前指着司徒空痛骂一顿。
陈氏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些迷惑又有些尴尬。
陈氏只来得及向担忧地伸头出去的杨耀辉摇了点头,表示并没有甚么事,然后就将重视力转移到了杨凌浩身上。
“究竟上这药丸是蜜斯的设法,差未几用了一年的时候才调制出来,药效固然略差了些,不过对于小儿而言倒是极好的。”李妈妈不敢自专。
“哎呀,夫人哪,我这又是那里获咎你了?”杨耀辉一头雾水。
本日听闻国公夫人来了此地,又听老奴提起国公夫人与我家夫人是手帕交,是蜜斯的姨母。
能在枣林别院见到韩氏身边最得力的红绫,多数司徒娇就糊口在桃林别院里。
“姨母不讲究那些个鬼神之说,你在姨母这里无需讳饰。”陈氏说着再次伸手揭开司徒娇脸上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