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娇记得非常清楚,再过五年,轩辕嘉会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篡夺生命,太子将顺利即位,太子妃顺理成章登上皇后宝座,成了后宫之主。
不过老夫人就在这里,韩氏母女一时之间倒也不好多话,母女俩垂眸作壁上观。
在没发明周雅琪目光的时候,司徒娇一向觉得司徒阳的目光是给韩氏和她的,现在看来倒是自个有些孔雀开屏了。
陈氏倒是刚结婚就坐了胎,韩氏却足足过了两年才有了司徒阳,固然两个孩子春秋只差两岁,却两个都是儿子。
因为那边的司徒阳时不时投向女宾席的目光。会隐晦地扫过周雅琪地点的席位。
“娇娇?她还小呢!这些年她都不在我身边,现在好不轻易返来了,我呢,就想多留她在我身边几年。只可惜,你家大小子比我家娇娇大了六岁,若只大个两三岁,我可真要不客气地先动手为强了!”韩氏垂怜地用手悄悄揉了揉司徒娇的发顶,非常遗憾与陈氏不能结婚家。
周二夫人?
“莫非本夫人记错了不成?司徒阳并非安宁侯的宗子?莫非司徒阳上面另有姐姐、哥哥不成?”说话的是坐在方氏火线的一名贵妇,她看向韩氏一脸的迷惑。
这一番话不但引来了四周贵妇们的窃窃低语,更是将老夫人推向了风头浪尖,也让韩氏母女有些心惊。
本来周雅琪喜好的是哥哥!
现在还站在那边的年青公子,只要方才受了封立为安宁侯府世子的司徒阳,她的哥哥!
若周雅琪真的成了司徒阳的老婆,对司徒阳真是太无益了!
“唉,还没有呢,也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效,身子骨不好,一向也没顾得上给阳儿议亲。”韩氏幽幽地叹了口气。
然后转向那位质疑的夫人道:“周二夫人所言极是,南陵的律法向来就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阳儿是老身的嫡长孙,世子之位天然非他莫属。”
老夫民气里暗恨,既恨司徒锦多嘴,更恨那位贵妇多事,她没法针对那位贵妇人,只能公开里狠狠地掐了一把出口暗气。
“你也别焦急,幸亏阳儿不过才十六。你看我家那大小子,本年都十八了,不是还没议亲嘛!到时我们都看着些,趁便也替娇娇看着。”或许发明司徒娇竖起耳朵,陈氏不由对着韩氏挑了挑眉,看着司徒娇促狭地笑道。
她不晓得宿世司徒阳与周雅琪是否定识。但是从本日周雅琪跟随司徒阳的目光中,不丢脸出他们应当是熟谙。